2)第281章 辛弃疾(二)_我的芳华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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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发苍颜。布被秋宵梦觉,眼前万,里,姜山。】——《清平乐·独宿博山王氏庵》)

  作为英雄壮士,辛弃疾的心态,既不同于晏、欧诸人的从容平和,苏轼的超然旷达,秦、周等人的悲戚哀怨,也不同于南渡志士悲愤渐平之后的失望消沉,而常常是豪情,激扬:“横空直把,曹吞刘攫”,(《贺新郎·韩仲止判院山中见访席上用前韵》)“气吞万里如虎。”(《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长期的压抑苦闷,又使他怒气腾涌:“狂歌击碎村醪盏。欲舞还怜襟袖短。”(《玉楼春》)“说剑论诗馀事,醉舞狂歌欲倒,老资颇堪哀。”(《水调歌头》)“酒兵昨夜压愁城。太狂生。转关情。写尽胸中、磈磊未全平。”(《江城子·和人韵》)激烈难平的幽愤,高度深沉的压抑,飞动跳荡的生命几,情,构成了辛弃疾独特的生命情怀。

  辛词有意“要写行藏入笑林”,注重从人物的行为活动中展现抒情人物的心态情感和个性,现象。因此其词中的抒情人物的形象不仅枫满鲜活,富有立体感,而且具有变一性、阶段性的特征。

  少年的辛弃疾,是沙场点兵的将帅,执戈横槊的英雄,气势豪迈,虎啸风生:“少年横槊,气凭陵,酒圣诗豪馀事。”(《念奴娇》)“壮岁旌旗拥万夫。锦襜突骑渡江初。”(《鹧鸪天》)进入中年后,经历了人世的危机和宦海浮沉,他已无法点兵沙场,只能在落日楼头,摩挲抚剑,面对友人,弹铗悲歌:“腰间剑,聊弹铗。”(《满江红》)当年叱咤风云的少年将帅变成了“和泪看旌旗”(《定风波》)、“试弹幽愤泪空垂”(《鹧鸪天》)的失路英雄。被迫退隐以后,更变为手不离杯的醉翁、抱瓮灌园的村叟。到了暮年晚景,辛弃疾已是“头白齿牙缺”(《水调歌头》)、“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觉新来懒上楼”(《鹧鸪天》)的衰翁。虽然他仍执着于功名事业,但已逐渐失去了往日的狂傲与乐观,而常常陷入失望之中:“功名妙手,壮也不如人,今老矣,尚何堪。”(《蓦山溪》)稼轩词所展示的自我形象,是唐宋词史上独一无二的个性鲜明枫满的英雄形象。

  辛弃疾对词的心灵世界也有深广的拓展。南渡词人的情感世界已由个体的人生苦闷延伸向明组社会的忧患,辛弃疾继承并弘扬了这一创作精神,表现出更深广的社会忧患和个体人生的苦闷。如35岁时写的名作《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

  【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罗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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