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韦坚这贪墨之罪坐实。”
“不错,过两日找个不相干的人把东西递上去吧。”李林甫说完后,随即端起了案几上的茶盏。
吉温、罗希奭见状,知是送客的意思,二人随即叩首拜道:“小人告退!”
钱益遂将两人领出了书房,走在出府的路上,吉温忍不住出言问道:“开阳先生,恩相让我等将东西转交他人,不知是何意思?”
钱益即领二人出来,自然也是担了要为二人答疑的差事。
“在韦坚的事上东主不想亲自出面!”钱益说道。
“这是为何?”罗希奭问道,毕竟韦坚的材料是他好不容易搞来的,如今拱手让人,虽是李林甫的命令他不敢不尊,但是依旧难免有些不甘。
钱益见二人依旧没有明白,只好再说的透彻一些,道:“韦坚只是个引子,东主真正的目标是韦坚背后的人!”
“先生说的是左相?”吉温这下也反应了过来,问道。
钱益笑了笑,没有回答。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恩相的手段果真出神入化,让小人佩服。”罗希奭也大拍马屁道。
三人走到李府门口,吉温对着钱益拜别道:“先生放心,我等定会完成恩相嘱托!”
第二日,连续三天的中秋长假结束了,无论节日里玩得有多么的畅快,假日一结束,官员们总还是要回到署衙办公的。
皇城内,政事堂所在,左相李适之和右相李林甫正在处理着三日来积攒下的政务。
此时的政事堂自从牛仙客逝去之后便一直只剩下李适之和李林甫两个人,这偌大的国家,国事繁忙,千头万绪,每日需要处理的政务都堆积如山。
偏偏左相李适之又是个贪杯之人,隔三差五饮酒,每饮必醉,第二日醒来也是个头昏脑涨的模样,哪还有余力去处理那些军国大事。
对于这一点,玄宗皇帝也多有责难,曾私下对李林甫言道:“他若为散官,或者为庶民,自可快意酒池肉林之间。他现为左相,哪儿能如此散漫?李卿,你年长于他,须多有训诫。”
所以,政事堂的大多事务实则是压在了李林甫肩上,而李林甫也都能处理的井井有条,这也是玄宗皇帝离不开李林甫的原因所在。
但是今日的李林甫却仿佛不堪重负般说了一句厌烦的话,“唉…..国事繁重,奈何堂中却只有我等二人,要是能多出一人来,也能为我等分担一二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见李林甫抱怨般的声音,李适之却陷入了沉思。
确实!政事堂至今只有两人,李适之了解自己的性子,要他和李林甫那般事无巨细的理政,他还真做不到!现如今的李适之也只在大事上把把关,一些具体的事基本上都是李林甫在做,这无形中便加重了对方的权力,对自己这个首相的威胁还是很大的。要是能再拉进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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