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几天你用那张小嘴吸了多少精液?”
粗砺的杂音在晦暗中回荡。
安赫尔的眉头动了动,没说什么。
“等会儿洗个澡到我卧室里来,”加纳德甩开她的手腕,冷冷地说,“衣服脱干净,把**露出来。今天晚上我就操得你分清楚谁才是你的丈夫。”
手指撞在金属门把上,锐痛一直烙进骨头里。
安赫尔偏过头,揉着手腕:“我不会去的。”
金发从她耳后垂至腮边,映着雪白的皮肤,像一朵在黄昏时闭合的金玫瑰。
“你敢拒绝?!”加纳德怒不可遏,伸手抓住她的长发,扯得她仰起头。
她失神地半眯起澄蓝双眸,脖颈抻出柔美弧度,藏在衣领里微微抽动的肌肤带着吻痕。
加纳德立刻红了眼:“怎么?昨晚才被安德烈干过?你们还真是大胆。”
他的手搭上皮带:“不想去我房间你就在这儿挨操好了,下人一过来就能看到你那对被咬肿的不贞**和被插翻开的淫洞。”
他开始撕扯安赫尔的衣领:“小贱人,等会儿被操得求饶也别想让我放过你……”
突然有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打断他的喋喋不休。
“将军,您太夸大自己的性能力了。”
安赫尔看到安德烈面带微笑从将军后方走过来,握着一把枪,另一只手里把玩着雕有魔法纹路的子弹。
“安德烈!”
将军怒吼着转过头去。
子弹被推进枪膛,枪口抵住他布满皱纹的下颔,缓慢摩挲。
“不过,”安德烈若有若无按着扳机,“夫人昨晚确实在我身下哭着求饶过。”
将军瞪着他,恼怒得上嘴唇都在发抖。
像年轻力壮的雄狮子在跟老狮王争夺领地,无声的嘶吼,上唇翻起露出带血的牙,空气绷得近乎裂解解
“将军,维斯特里奥的使者团刚到这里,您撂下他们不管跑回来欺负未婚妻,”安德烈用拇指摩挲着枪膛,慢悠悠地说,“使者将会登门拜访,希望您不会因此感到困扰。”
将军明显迟疑了一下,苍老皱缩的双眼拧得紧,尖锐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遍,狠狠地一拉披风。
“安赫尔,你跑不掉的。”
“安德烈,你也是。”
他步态急促地离开,带起的空气流拂动了玻璃灯罩里的荧火。
安赫尔整理着自己被扯烂的衣服,表情与寻常无异。
她低下头,拉起金属链时,安德烈听到了细细的抽气声。
他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两只蓝眼睛湿漉漉的,液体从眼角溢出一些来,流淌着,碾过脸颊上细细的绒毛,黏湿了熔金般的鬓发。
看起来就像传说中的精灵湖起了涟漪。
她很快擦去了液体,抬头问他:“尤利尔,你怎么还没被加纳德处死?”
安德烈耸了耸肩:“整个将军辖地目前还离不开我。”
安赫尔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夫人,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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