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宫。”夏希缠缠绵绵地叫了一句,却被宫修筠一个瞪眼吓得什么不敢继续作。
“你这样不行,”夏希说,“你看你这苦大仇深的样子,我怕你这么下去早晚神分裂。”
“不可能。”宫修筠想都没想就反驳。
但夏希却摇摇头:“这可不一定。心理学知识告诉我们,越是看上去内心坚强的人,在受到巨大的打击时,越是容易一蹶不振。过钢易折就是这个理,你明白吧。”
宫修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所以你到底说什么?”
“没什么,就只是想劝你从心而为。既然想去找他,就别犹豫了。”
夏希一番话说完,宫修筠难得没有立马反驳。
夏希也没打算宫修筠会立马改主意,他拍了拍宫修筠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想好了就赶紧行动,总比以后后悔强。”
酒局散场后,助理来接宫修筠。
自从坐上车,宫修筠就眉头不展,时不时还用手指掐一下眉心。
助理小心翼翼地问:“宫总,不去按摩放松一下?”
“不用,”宫修筠说,“给我定飞苏黎世的机票。”
“好的宫总,”助理应,“您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
大洋彼岸,俞想也正愁眉不展。
尤金在和他说过画展的安排后,俞想却迟迟无法动笔。
——他想不出画什么。
那些他烂熟于心的题材,此时提起笔却觉得陌生得很。他平生第一次觉得灵感在离他远去。
这让俞想觉得害怕。
在他第三次被噩梦吓醒时,俞想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在梦里,他先是失去了一切灵感,整个人迅速地枯萎了下去,变成了一具尸。
再后来,他又摇身一变,成了《月亮与六便士》中的主角,为了拼命画画而将自己燃烧殆尽。
“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左伊说。
“我知,但是……”
“不但是,你放松。”左伊强地打断了俞想。
他们见面的地方是在苏黎世街头的一家酒吧,在冬日下午和煦的阳关下,朋友们三三两两坐在街头喝上两杯下午酒。
来苏黎世的这段时间,俞想的酒量居然好了一些,俞想把这归功于左伊。
正如现在,他点了一杯尼格罗尼,已经学会了欣赏这杯经典尾酒中的苦涩味。
“想,你变了,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一样了。”左伊捧着脸看着俞想,小臂的肌线条明显。
“你在变得没有那么纯粹。”左伊毫不留情地点出俞想的问题。
她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眼神是很明亮的。但现在,你在为太多的事发愁,这样是没法成为一个好画家的。”
“但我好像找不回刚来苏黎世时的感觉了。”俞想说。
“那就去寻找。”左伊说,她的神情很是自在,仿佛没有任何烦恼。
“我们MMA选手也会遇到和你一样的问题,觉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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