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询师终于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几个人驴头不对马嘴,同屋的舍友吴聘聘跟迟早枝也不熟。
害——
迟早枝还攀着吴聘聘的手,很黏人似的,“哎,你怎么不理我啊?不要觉得自己不配,我们一起学习马克思主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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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夜色浑浊,几个人磨叽到现在,心里也是有点慌。晚上的危险系数太高,虽然几个人尚有余力,但也怕□□什么。
迟早枝还死死抱着画本,没腾出手抱人。
吴聘聘没走,任她扯着,看向远去的司机。
离疗养院,这里只有一条巷子。
迟早枝嘴里念了一会儿八卦聊天,逐渐沉默了。她的呼吸声响在耳畔,一点点一点点。
看样子到了醉酒后期——沉默。
幸好。
吴聘聘感叹,“第一次见人这样,醉了之后嘴的开关完全……”
院长助理训道:“保持沉默,不要背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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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这种时刻,吴聘聘当初差点被大街路过的撸上车拐走,蒋加被堵到巷子里过。
社会险恶。
疗养院聚餐绝不会放任一个醉酒的不知事员工不管,可以送回去病院再出事,不能提前出事,这是责任分配不到位。
蒋加是个经常组织活动的人,他看到没人带得动迟早枝,自告奋勇说,“我送她回去吧,我开着车。”
他觉得,这是猫猫。
迟早枝忽然站起来,又拿起来手机拨个电话,“我,迟早枝,喝醉了。”
这是她的紧急号码。
一个……值得信任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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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迟早枝刚挂电话又打电话,今天已经三轮了,蒋加恨不得禁掉她的手机,“祖宗!你冷静一下,多喝水。”
迟早枝碰掉了水杯,张着眸子看他,很柔软。
蒋加说,“你记住!我们结仇了,这一周的日程表格你别找我要!你别和我说话!赶紧走。”
迟早枝跌跌撞撞往前走。
院长助理眼看着他们离去,这场聚会的消费账单也到了手机上。算是工资相关,倒也不至于分摊。
迟早枝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瓶酒。
红色的酒浇到白色的手上。
她甚至不能顺利地喂自己,今天做的事太多了。
摩托车的声音路过耳边,蹭了一裤子泥。
等别人注意到这边,蒋加骂了句,“没人看着她吗,喝过了还喝,再这样可怎么办?”
迟早枝还笑,她其实不太清醒,“不要报销,这是我的东西。你看看——”
她炫耀地转了一圈瓶子,蒋加闻到了一股恶魔气味,葡萄酒和栀子混合在鼠尾草里,太致命了。
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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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迟早枝在一通醉意中清醒。她对待水龙头很利索,开了冷水百分百,水十分热烈地浇下来。
人倒是清醒不少。
手机上的通话记录依然保存着,迟早枝删除了给迟原平打电话的记录,端详着最后一通拨出又挂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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