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唱,“工作中受到的忽视太多~自尊~”
迟早枝拍了拍手机屏说,“倒也不必,没这个必要。”
这不成了社会案件?
朋友嘤嘤嘤道,“渣女!我就不该……”
迟早枝终于笑了,“嘤嘤和你太破格了吧。”
朋友嘟起嘴,想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迟早枝延长了声音,她又说,“还挺好,要不以后你在这儿的别名叫嘤嘤吧
那边有什么声响,但很快消退下来。
迟早枝的声音逐渐清晰,就像她的句子一样,“今天,记我的朋友嘤嘤,。”
朋友战术咳嗽,“什么——”
迟早枝一唱一和,“垃圾自恋狂啊!”
他们又开始笑。
时钟一边走着,轻轻敲响人心中的那道门。于是……两个人又沉默了,他们还是要聊工作。
所以朋友这点很不好。
迟早枝很难受,她都不会好好说话了。
该说的不能避开,两个人想了个注意,说是笔记交流,活跟面壁一样。
迟早枝嗯了声。
对方也不作声。
单纯的文字把一切传达到位,一句句对洽着流程。
话说,最后迟早枝说了个乌龙,或者说她没接触过的流程。
快递员打了迟原平电话,事实上很奇怪的一点是,亲缘之所以难断,也有这种原因吧。
以前没更新的认证都会按照老的应急联系人联系。
迟原平还会管她。
这种不妙的亲情宛如烘烤活人,让你上不去下不得,心中只觉闷热。
迟早枝没说太多,完整叙述了现在的一些时态故事,总之就是很飘渺。
朋友紧急问:“东西你收到了吗?”
迟早枝说:“xx?它家快递真的不行。”
这句谁的跟撒娇一样。
啊,天下没有值得信任的物流了吗?!!
跟资本家撒娇,五毒俱全。
好在,迟早枝不太关注这种能让她长久无语的事件,于是就说,“东西收到,但我还没到家,请驿站代收了。”
朋友拍手道,“那可以。”
现在,朋友的语气恢复了以往的温吞。
迟早枝终于开口提问,像教导主任一样说:“怎么回事?今天不太开心的样子。”
朋友就说:“别人家的事,我怎么说,很烦。”
迟早枝往上扬了扬眉,她说,“别不开心。”
朋友立刻反击:“还强迫我不开心,凭什么?你又没给钱。”
两个人都沉了脸色。
朋友往后退一步,工工整整对虚拟屏幕鞠躬,她说,“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迟早枝就说:“也许你杠精吧,但不要顾左右言其他。”
她要一个答案,作为朋友,作为合作伙伴。
朋友停了下。
朋友还是说了,“我觉得,当我想寻求公平的时候,最后发现它只是发生了。然后我只能处理它在我身上的影响。”
迟早枝不知道说什么。
她垂着眼,那么沉静得像一块碎玻璃。
朋友哈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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