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纷纷被同僚捂住嘴压在身下唯恐他们还会说出什么妄言。
皇帝对此情况早已料到,他丝毫不慌甚至好笑,果然这些人就只能跳跳堂子,逗逗乐子。
定王长剑一剑削下一个脑袋,喷出的血溅满皇帝的衣袍,容歌认得那个人,刚刚就是这人叫嚣得最是厉害。
容歌偷偷看过去,也不知皇帝说了什么,定王的情绪突然变动很大,容歌看见他把见架在皇帝的脖子上隐隐划出血丝,皇帝却一点没有慌张的神色,慢悠悠拿开定王的长剑,起身笑道:“朕的好弟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就没什么长进了。”
定王:“你什么意思?”
皇帝不答,容歌在他的斜后方清楚看见他的视线有意无意看到了禁卫军之中,难道这里面有皇帝的人,但定王这么多年把持朝政,其重点又在武将之中怎么可能让皇帝的人渗透!
定王沉思一番也觉得皇帝在故弄玄虚,这些年表面上可以伪装成一个酒肉皇帝,但他也没有放松警惕不可能给了皇帝乘虚而入的机会。
容歌还在想皇帝那眼神是什么意思,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迅速把她带到了身后的柱子后面。
“谁?”
容歌压低声音呵斥,一切都在瞬间发生,幸好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一根手指抵上容歌的嘴唇,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嘘,不要说话。”
容歌瞪大双眼对上一张陌生的脸,沈言知易容成了一个病弱书生的样子,难怪之前她就觉得这人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沈言知清晰看见容歌眼中的惊喜,终于确定了这人就是容歌,脸色一变责怪,道:“不是让你待在别院什么都别管吗?”
沈言知的声音压得很低,容歌心里咯噔一声,这是生气了?容歌忍不住捏了一下沈言知的手心,讨好说:“我不是任性,你为了我还在皇宫里面周旋,我怎么能放心待在别院等你回来?”
沈言知不答,但脸色却缓和了许多,容歌趁机再接再厉,道:“再说了,我有能力自保,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沈言知用力把容歌拥进怀里,“可是我害怕。”
他在颤抖,这是容歌第一次看见如此脆弱的沈言知,容歌突然觉得心里闷闷的,他的大BOSS应该是一直强大完美无缺但现在就像被人撤出了一道伤口,上面血淋淋,只等待被人再插一刀。
但是,容歌眼神坚定同样回抱沈言知,道:“我以前不是以前的自己,相信我,好吗?”
沈言知呼出一口热气,“好,你跟我来。”
两人说完,沈言带着容歌小心向三皇子那边移动,就在这时,皇帝一声令下,一半禁卫军倒戈,他们的手臂上绑着红色的绷带以此作出不同。
定王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不愧是本王的皇兄,果然不是一个草包。”
被皇帝当猴一样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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