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渊中的恶鬼发出的一般,尖锐刺耳。
景逸长啸,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他想负棺椁而行,逼退红衣女子,这是唯一的出路。
毕竟这红衣女子畏惧这棺椁,否则两人早就毙命在此了。
“景兄,你也太生猛了。”东方觉牧眼晕。
哗啦啦!山上的无数石块滚下,土灰尽落,黑暗的地下附上了一层尘埃,但景逸浑身在散发耀眼的黄金光。
他的血气冲天,照的地下一片通亮,此刻他们才发现,黑暗中竟然有无数血sè的瞳孔盯着他们,尽是些红衣女子,长发垂容,长裙拖地。
景逸与东方觉牧皆是感觉头皮发麻,被这么多凶物盯着,就是一派长老都此都要坐卧不安。
他能一招杀了李啸风,同样可以一招杀了景逸与东方觉牧。
轰隆隆!
景逸终于将棺椁掀起一角,他身上的神力尽数倾在那棺椁上,一人之力委实惊人,看那棺椁太沉重了,重逾千百万近,不过十尺方圆,却比一座山还要沉。
这棺椁没有任何的神华溢出,更没有任何神能,单单是这原先的材质,就让人难以撼动,如望山观海,知己渺小。
“不行,太沉重了。”景逸感觉骨头都要断了,仍旧搬不动这棺椁。
“搬棺而行,多半是行不通的,要用巧劲。”东方觉牧在一旁说风凉话。
“这些与你的寻龙术有关,你为何不出谋搬起这巨棺椁,你有传闻中寻龙异士的搬山之力吗?没有就不要在一旁说风凉话。”景逸剐了其一眼。
“谁说我没有!”东方觉牧抗议,但话后最后却小了下来有些心虚。
不过东方觉牧说的有理,这搬棺蛮力是行不通的,只能另想它法。
他认真观摩棺椁纹络,身旁围满了红衣凶灵,东方觉牧有些心惊,被千百血眸盯着,任谁也要浑身不自在。
这棺椁上的纹络似曾相似,景逸觉得很熟悉,唯独那龙凤呈祥,他不明其意,不知烙在棺上,是彰其棺椁主人的身份,还是另有他意。
“咦?”景逸在棺椁的右下角,发现了半缕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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