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太有魅力了?”
听到高钰说的话,江淮离翻了个白眼:“人贵在自知之明,可是高大人明显缺乏这一品质。”
高钰:“......”
“所以,我的江大指挥同知,到底是为了什么,能让您屈尊呢?”
好阴阳怪气的话!
高钰默默给自己点赞:这下子,看江淮离能说出什么花来。
事实上,江淮离还真能说出花来。
江淮离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向高钰:“其实......我和陛下有那么一点亲戚关系。”
靠。我为什么什么也不知道,也没听陛下提到过。
高钰好奇道:“是什么样的一点亲戚关系?”
江淮离道:“我的母亲是陛下母亲的姐姐的的姐姐的姑姑的小姨妈的表妹。”
高钰:“额,不如你再讲一遍?”
江淮离又翻了个白眼:“我的母亲是陛下母亲的姐姐的的姐姐的姑姑的小姨妈的表妹。”
高钰:这人这么喜欢翻白眼,眼睛不会斜了吗......
高钰是个寻根问底,一丝不苟的好孩子,他势必要搞清楚江淮离到底和他家陛下有什么亲戚关系。
过了半天,高钰终于理清楚了江淮离说的那一串关系。
高钰咬牙切齿道:“陛下母亲的姐姐的姐姐的姑姑,难道就不是陛下母亲的姑姑了?”
江淮离轻飘飘道:“这样显得逼格高。”
高钰:“......”
服了。简直无话可说。
自从和江淮离共事后,高钰觉得自己经常生气生得肺活量都高了不少。
就在两个人的气氛再次僵下来时,寻欢楼的老鸨寻了上来。
小小的一个请假条:
宝贝们,今天身体实在不舒服,最近睡眠时间太少了,头有点痛,然后就只码了这些字,实在想休息一下,好好睡一觉。
对那些每天看这本书,投推荐票的小可爱们道个歉,我也很难过,觉得对不起你们。
然后为了凑一下字数,以下是我曾经写温城那个梦境时的初稿。
当时的构思是引出温城最开始的本尊,然后和朋友交流后,觉得这样的话故事线就太乱了,所以就砍掉了。
大家随便看看吧。不看也可以,毕竟当时就写了个大纲,也没有填充细节,所以很乱。
最后,再次想大家道个歉,希望可以得到你们的理解和包容。
在那个梦里,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那个叫做清钦的人。
那人是他,又不是他。
就好像是尘封已久的记忆被再次放映一样。
漫山的西府海棠,火也似的怒放,与那人张扬的红衣交织在一起。
而他自己身着一身白衣,红色的西府海棠花瓣落在他的衣袍上。
红色星星点点,慢慢侵染原本无瑕的白色。
清钦仙尊坐在海棠树下,慢慢拨动琴弦。
他抚琴,那人就舞剑。
高山流水,琴声悠悠,长剑随琴声划破空气。
曲罢,那人也收了剑。
那人笑着对他说:“世人皆说清钦仙尊以琴为器,琴技举世无双。”
那你觉得呢?你也认为是举世无双的吗?
白衣仙人默然不语,握琴的手却微微用力。
那人凑了过来,又开口道。
“在徒儿看来,师尊弹的自然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师尊弹得这样好,让徒儿只想藏起来自己欣赏。”
“荒唐之言。”
虽然嘴上这么说,那个叫清钦的仙尊仍然是又抚琴一曲。
红衣少年偏头一笑,明艳得让漫山的海棠都黯然失色。
画面一转,那张明艳的脸却被绝望怨愤的情绪所替代。
温城惊然发觉,自己手握一把短匕首。
那把匕首就插在面前的少年的胸膛。
鲜红的温热的血顺着刀柄流下,一滴又一滴。
他听见那少年说——
“师尊,你从未坚定地选择过我。”
少年用尽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扯住眼前之人的衣袖。
“清钦......你冷心冷情,我用尽一生也未换来你的真心相待。”
“爱极,恨极。现在,却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那少年笑了,眼泪顺着弯弯的眼角流出,落在清钦的衣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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