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挺新颖的,窗子推开,如一扇门一样,胆大的,可以跨过窗子,直接进竹林,离地也就二尺的样子。之所以没有贴地,我估摸着是怕什么东西爬进来吓住食客吧。
开喝。
白的啤的白啤混着的,变着花样寻开心。
张胖子一喝酒兴致就高,这嗜酒如命的家伙,酒对他而言,就水一样。
酒正带劲,张胖子一指窗子红着眼说:“嘘嘘!”
我听懂了,这是要小解呀,而且不去厕所。
推开窗,和张胖子走进竹林,稍稍往里走了些,免得别的食客看到了不好。
对着茂盛的竹子一倾而下,还别说,真带劲,人真的有一种原始的冲动被唤起的感觉。
三观再次被刷新呀,人前尽装逼的,人后比逼不如!
窗子里透过些微光,能看得出,我们这排的包间都坐满了人,影影绰绰的人影子晃在窗玻璃上。
但却诡的没有我惯常所能想到的那种喝酒劝酒的喧闹。
大家似乎就跟我和张胖子一样,特么就是为喝酒为吃饭来的么?来了,埋头就喝,甩开膀子就吃,没声音?
悄悄一朝旁一暼,我尿出的直线抖了几抖。
我骇然发现,我的线淡黄直下,而张胖子的粗线黑浓而稠。小便要么清而亮,再不济,也是黄而浊,可黑而浓,我确实没看到。
差点把没尿完的憋回去了,小腿肚子有点抽筋打转的。
嗦,嗦,嗦嗦~~~~~~~~~~~~~~
竹枝子抖动的声响。
屁呀!
这哪是抖动呀。
我靠!
我们站在一窝很密的竹子前,此时细而长的竹枝条,嗦嗦地响着,竟如人的手臂一样,环了过来。
骇得倒退几步,刚想喊。
却是生生地噎住了。
那竹枝条竟是突地一下子环了张胖子全身。
我勒个去!
更准确的好象是张胖子伸出双手迎了那些如手臂一样伸出的竹枝条,整个人抱住了那窝竹子。
咕噜,咕噜,咕噜~~~
小时侯听到的爷爷抽水烟袋的声音,此时清晰地响起。
从竹窝子里传出的?又象是从张胖子身上传出的。
哦,是竹窝子和张胖子身上,一起发出了这种声响。
竹枝条此时全插进了张胖子的身上的衣服里,进没进肉,不敢肯定。
妈比!进肉了!
微光下,我看以了先前嫩绿的竹枝条,此时全然变得浓黑,那枝节里,就涌动着那股浓黑,就象张胖子刚才拉出的尿。
咕噜声就是张胖子的身子和竹窝子在交换这种黑色的液体所发出的声音。
我死死地捂住嘴,想跑,双腿筛糠一般不听使唤。脑子里浮起医院里那浑身插满管子的人,红红的血液经由管子在全身涌进涌进的情景,只不过,此时是竹节充当了管子,红血液换成了黑而浓的不知名的东西。
张胖子全身是黑血?
头皮呜地一麻,这特么人怎么会是黑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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