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放到水龙头下,说:“另外那只拿过来。”
凌笑诗愣了一下,然后把另一只手也放到了龙头下。
伊慕榕像洗猫爪一样,温柔地冲洗她的手。从手腕,到手掌,到手指。伊慕榕顺着她的手指,摸到指尖。
指甲果然已经被剪短了。
伊慕榕抬眼从镜子里看凌笑诗。
凌笑诗垂眸看着水流中那两双交缠的手,心中像有一块牛奶巧克力正在融化。
她抬起眼帘对上镜中的伊慕榕的目光,说:“我自己来吧。”
伊慕榕歪了歪头,从一旁扯了抽纸擦干手,出去了。
凌笑诗微微松了口气。
如果伊慕榕坚持要帮她洗完手,她非常有可能在还没洗完的时候,就失去理智、兽性大发,把伊慕榕困在洗手池这里,对她做那件事。
她刚刚体会到了柔情似水,似融化的牛奶巧克力,轻轻一碰到,就比喝了一整瓶红酒还要上头。
要克制,不能破坏自己的形象。
洗完手出来,伊慕榕已经靠坐在床头。
凌笑诗从另一边爬上床,与伊慕榕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扭头看她。
伊慕榕也转头过来对视,微笑着问:“怎么了?”突然又用这种小猫咪的眼神看我。
“想你。”凌笑诗轻声说。
刚刚那种似水柔情,不仅让她想要兽性大发,还会让她的眼睛感到湿润。
伊慕榕愣了一下。
视线交织。
她的手指抽动了一下,才从被子里移过去,握住凌笑诗的手。
“明早几点起床?”她问。
凌笑诗:“六点半。”
“定闹钟了吗?”
“定了。”
“关灯,留一盏。”伊慕榕说。
凌笑诗转头,倾身过去伸手摸到开关,关灯,只留下她这边的一盏黄色床头灯。她把灯光调到最小。
她坐直回来,继续对上伊慕榕的目光。
“姐姐”
这声音在伊慕榕听起来,像小奶猫,让她的心揪了一下。
伊慕榕:“嗯?”
凌笑诗眸光闪动,却又不开口了。
姐姐伊慕榕
我喜欢你
她暂时还说不出口。
伊慕榕抬手轻抚她的眉毛。饱满的额头、眉骨,还有高鼻梁,使凌笑诗的这双凤眼看起来十分特别。
凌笑诗朝伊慕榕这边侧过身,缓缓靠近她。
伊慕榕放下手,任由凌笑诗的嘴唇贴过来。
轻柔地吻了一会,凌笑诗用手撑在床上,让自己跨坐到伊慕榕腿上。
她右手试探着,放到伊慕榕耳边,五指张开插进她头发里。
伊慕榕抱住她,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后背。从下到上,再往下。
凌笑诗心中那团火越来越旺盛,她的右手迷恋地抚摸把玩伊慕榕的耳朵,左手从伊慕榕肩膀慢慢往下移动。
她感到,不仅只有眼睛变得湿润,还有…
耳边伊慕榕的喘息声,让她着迷、沉沦、一生难忘。
次日清晨,六点半,闹钟准时响起。
凌笑诗闭着眼伸手按掉。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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