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陆裴辰的身份入手,因此才猜到他的存在。
“茶园别苑的那一场火也是你放的?”
陆裴广轻嗤:“我哪里有那个本事,不过是把消息透给别人罢了。”
赵煜瑾颔首,嘲讽道:“也是,不然现在也不会束手就擒。”
陆裴广捏拳,脸色泛青。
“你不要得意,皇上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你跑不了的。”
赵煜瑾眉头一挑,冰冷的长剑划破了陆裴广的手指。并道:“谁说我要跑了,知道为什么他只敢暗下杀手,却不敢公然搜捕吗?”
“因为那皇位就不是他该坐的。”赵煜瑾说完,长剑顺着陆裴广的手臂一直划到他的肩骨。
鲜血顺流而下,淅淅沥沥的,好像越来越多了。
陆裴广苍白着脸,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他那双阴翳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赵煜瑾,嘴里叫嚣道:“我是镇国公府的五老爷,就是陆裴辰都不敢动我,你凭什么?”
赵煜瑾朱唇微勾,冷然笑道:“就凭我是赵煜瑾。”
话落,他长剑用力一刺,立即从后背贯穿了陆裴广的前胸。
陆裴广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还在滴血的长剑。他微微仰着头,看见还在笑的赵煜瑾。他穿着耀眼夺目的红衣,仿佛像是地狱修罗使者一样,他来索命来了。
陆裴广摸着冰冷的长剑,惊惧的瞳孔还未散去,嘴里却已经涌出了大量的鲜血。
“你……怎么敢?”
这是陆裴广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到死他都不知道赵煜瑾哪里来的胆量敢杀了他!!!
亦或者,他还在奢望,奢望他通风报信的那个人会来
救他。
但是那个人没有,所以他死了!
赵煜瑾收了剑,很嫌弃地在他的衣服上蹭干净,然后让秦金和韩霸把陆裴广的书房搜查一遍。
只可惜,并没有搜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第二天,镇国公府五老爷被人刺杀的消息不胫而走。
与此同时,京城却连日阴沉,风雨欲来。
坊间各处,流言四起。据传东宫覆灭乃是新帝的一场阴谋,为的就是拿到先帝已经传下的龙符。
可以调动天下兵马的龙符,实际上是在东宫小郡王赵煜瑾的手中,他还没有死,如今就要正面讨伐新帝了。
新帝看似已经登基快两年,实则各地兵马不听调遣,就是个空架子皇帝。
这个时候武将们坐等军令,文臣们却惴惴不安。
这天,怕是要变了。
……
林月棠醒来以后,发现他们又换一个地住了。
不过她忙着养伤,也没能下床去走动走动。
赵煜瑾更忙了,来见他的人越来越多,连洛阳第一世家的人都来了,看样子是准备站队了。
谢恒来看林月棠,见她蔫蔫地靠在罗汉床上看书,调侃道:“不是说连床都下不了?”
林月棠看见他十分奇怪,问道:“我们还没有离开金陵吗?”
谢恒一愣,随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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