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专程跑一趟。”庞正祥笑呵呵地伸出双手。
秦凡和庞正祥轻轻握手。
“庞先生、单姐,我们是朋友,不用太客气。”
“小弟,这位是姐的好朋友梅.艾迪,米籍华人,中文名叫舒玫。”单冰蝶笑盈盈地介绍。
“你好!”秦凡对着舒玫微微点头。
舒玫的皮肤很白皙,有华夏人的面容,可头发却是金黄色,还微微卷曲,鼻梁略比华夏人要高一点。
“混血儿?”这是秦凡脑海中冒出的一个词语。
舒玫同样在打量秦凡,她露出笑容,说着不是很流畅的华夏语。
“秦先生,你好。”
心中思忖着:“真是好年轻的小中医。”
事先,她听庞正祥夫妻说起过秦凡,可真正见到,依旧感觉太年轻。
“舒玫身体不是很好,我们不要在外边待太久,还是进里边去谈。”庞正祥说。
“秦先生,请!”
几人一同走进别墅中的大客厅。
坐下后,有下人给秦凡端上新鲜的茶水。
“秦先生,年初就听冰蝶说起你,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完全与印象中的老中医不一样。”
舒玫久居米国,那里同样有华人的中医,但从没有年轻的中医。
“呵呵,没办法,我想变老一点,时间不允许。”秦凡笑着调侃。
“小弟,我们倒是想年轻,可岁月就是一把杀猪刀。”
单冰蝶嘻嘻一笑,同是女人的舒玫也是连连点头。
秦凡仔细地看了几眼舒玫。
“舒女士,你是不是晚上睡眠特别不好?”
“啊,你这就看出来?”舒玫很惊讶。
“你眼圈微微泛黑,眼睛中有细微血丝,这都是长期睡眠不足,质量欠佳的表现。”
“是的,我有严重的失眠,每天晚上睡不着,只能勉强入睡两三个小时。”
“还非常容易惊醒,就是浅睡的那种。”舒玫说。
“嗯,请伸出你的左手,我把下脉。”
舒玫依言照做,她从没看过中医,对中医充满了神秘感。
庞正祥和单冰蝶都没有吭声,静静地看着。
秦凡边把脉边和舒玫聊了起来。
“舒女士,你这毛病是多久开始的?”
舒玫回忆了一下,“我在半年前生的宝宝,没多久就出现了。”
“也不知为什么,每天晚上睡不着,体力严重下降,稍微做一点事,或走远一点,就感觉特别的累。”
“回来就要休息大半天时间,我感觉都成废人了。”
秦凡点点头,示意对方伸出右手,他又接着问。
“你生宝宝时,是不是没坐月子?”
“是的,西方的女人生宝宝是不坐月子的,难道和这有关?”舒玫好奇地问。
秦凡笑着点头,“肯定有关系,西方人和亚裔人体质不一样。”
“但我在米国进行过全面检查,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医生说我没有大病,诊断我这是抑郁症,可我觉得我不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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