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扎扎针灸就可以,但是我这里重病号多,我得先照顾重病号,你这种小病只能抽空治一治!”
斯文男人咧嘴一笑道:“这个没问题,你啥时候有空,我再来找你。”说完,瞅了一眼玉兰。
空月心里暗笑,说道:“一般清晨人少,最好清早过来。”
斯文男子站起身,一抱拳:“谢了!就按你说的,一早过来。”
两人走了,空月继续为众人看病治病,一直忙到晚上。
医馆共两间房子,外面一间作号脉、问诊,里面一间三张小床,作针灸按摩。夜里,空月三人就睡在里间床上。
次日凌晨,天刚放亮,还没开门,门外就响起敲门声,空月正在打坐,两个女人已经起床,空月示意玉兰去开门。
敲门的是昨天来过的斯文男子和粗犷男子,空月招呼二人:“二位大人果然准时!”
斯文男子道:“我如约来扎针!”眼睛却是瞟向玉兰。
空月让他趴在里面小床上,亮出背脊,在他背上扎上七针。之后空月问粗犷男子:“大人是否也扎针?”
粗犷男子摆摆手:“我不扎,我陪兄弟来!”
空月运气轻轻为斯文男子行针,斯文男子表扬了句:“好精湛的针法!”
他好像懂医道,空月问道:“大人也会针法?”
斯文男子答:“略通一二,只是没法与神医比,神医的针意可以穿透到内脏和骨髓里去!”
这时粗犷男子询问起空月的情况:“你这家医馆才开张不久吧?”
空月老实回答:“开张才几天,以前在扬州府的仪真那边,那边流寇多,不安全,所以搬到南京来了。”
“你们是一家人吗?”粗犷男子关切道。
“算一家人吧!那是我侄女玉兰。”空月指了指玉兰。
“你侄女,多大了?”粗犷男人显然很感兴趣。
“刚满十六!”这次是玉兰亲口回答,声音悦耳,充满媚劲。
“十六,嫁人了吗?”两个男子脸上浮起笑意,说话都柔和了。
“还没有呢!”空月替玉兰回答道。
闲聊片刻,空月行针结束,拔出银针,替斯文男子把衣服拉下盖上,说道:“今天可以了,大人若是觉得还有不适,就继续来吧。”
两人自然就是温公公带到南京的二名三品带刀侍卫,斯文男子就是林卫,粗犷男子就是谢卫。
接下来几天,两人每天清晨来到医馆扎针灸,且每天都会打听玉兰的情况,事无巨细。空月编一套谎言告诉他们,玉兰是自己侄女,老家在仪真,父母亲已经过世。他让玉兰也记住这些话,就把这些话当她的真实身世。
又一天清晨,空月为林卫扎完针,林卫穿好衣服,起身出门的时候对空月说:“神医,想给你说件事,这里说不方便,且借一步,到外面说!”
空月点点头,随他二人走出门,他心里清楚他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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