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也好,我本来,就是为了凌枫的条件才来的。”杜凌萱喝完第二杯水,双手撑在床上,准备起来。
“不要着急起来,先把粥喝了。”连轩伸手轻轻按了按杜凌萱的肩膀,语态温柔道。
若没有面纱挡着,杜凌萱定能看到,此刻连轩眼中带着宠溺的神情。
“果然还是大师兄贴心!”杜凌萱闻言,安然往连轩拿过来的软枕上后靠去,交合的十指懒懒枕在脑后,那双漆黑灼亮的眸子闪了闪,盈盈笑道。
“知道就好。”连轩一笑,纱帽下那张如玉的面庞上灼灼生辉,冰蓝的眸子里似有星光在闪烁。
师妹,你可知,若是可以,我想将这份贴心只赋予你一人。
杜凌萱是真的准备懒到底,尽情享受来自自家师兄如兄长般的照顾了。张口等着喂,吃得美滋滋的。
若是她早知道,连轩与她天各一方的心思,也不会让今日的场景扰了他心底的那份如初。
而连轩,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未经任何修饰便清丽无双的面庞,以及上面那皎若星河的眸子,都恍得他似沉浮其中,此生不愿再出来。
“师兄,我身上的毒,是如何压制下来的?”杜凌萱心中一个激灵,一下子直起身子,有些言辞错愕地打断了此时此刻的奇怪气氛。
她方才,竟然有一瞬间,将大师兄看成了凌枫那个无赖。
她吓得一噎,心想,这毒发后遗症真厉害,都让人患上臆想症了。
那个无赖说的话,谁知道有几分可信度?
他们当时在洞中,她毒发又突然,说不定,是他用内力帮她压制下来的。
自从他来真阳观,每日都像游神一样无处不在,怎么今日她醒了,游神却不见了?
“凌师兄他以内劲渡你压制的,只是,要彻底清除余毒,还需解药。”想起师妹毒发奄奄一息的样子,连轩握勺的手紧紧扣了一瞬,方才轻快的情绪也掩了下去。
为了压制师妹的毒性,凌师兄不惜以性命相博,但他却让自己不在师妹面前提及。
连轩心想,自己是存了私心的,也许他也不想,师妹知道,凌师兄舍命救她的事,这样,会不会…?
“大师兄,你可是怪我没告诉你身中怪毒的事?”感觉到连轩的忽然沉郁,杜凌萱以为他是因为此事而对她有所芥蒂。
“不,师兄是怪自己没替你找到解毒之法。”
“哎呀,师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半年没有发过,我都忘了呢。而且,只要挺过了毒发时段,也没有性命之忧。”杜凌萱直起身子,故作轻松地扯了扯连轩的衣袖,温声嘟囔道。
这事,本就只能怪她自己倒霉。且那时,她也弱得人人可欺,怨不得别人!
何况,便是连轩,他也没有义务为她自责半分。
“师妹……”这般似小女儿撒娇模样的师妹,是自她习剑后再也不曾见过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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