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嘴里说着开公司,脑海里出现的却是这几天在酒吧里唱歌的画面。
相比开公司,其实当伴唱的这几个晚上才最有趣。
“叮叮叮~”
聊得火热,包里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原有的气氛。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迟微微下意识从长椅上站了起来,随手将啤酒罐放在了一旁。
“喂?爸?”迟微微声音轻柔地问道。
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忙完从书房出来喝一杯水,看到鞋柜旁边还放着女儿的拖鞋,就知道她还没回来。
一天两天晚回家还可以理解,她说不定是和朋友一起贪玩,但这连续好几天都是后半夜才到家,迟骋彦早就坐不住了。
坐在沙发上,迟骋彦观望着外面漆黑的天色,语气轻柔地问道:“闺女啊,这是在哪呢?怎么还不回来?姥姥可担心你了,都睡不着觉。”
姥姥:???
“那个,我和贺琰外面呢,刚才在聊些,聊些工作上的事。”迟微微解释道。
毕竟她是偷偷跑去黎梓琛的酒吧唱歌的,要是告诉他真相,恐怕下半辈子就真的跟出门无缘了。
工作?
听到这两个字,迟骋彦心里非但没有任何的担心反而还有一些感动。
女儿长大了,知道要为自己分忧了。白天在公司还不算,晚上还要加班加点的向前辈取经。
“哎呀,不用这么急,这大晚上的当然是休息要紧!”迟骋彦喜滋滋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刚才在书房加班的疲累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快回来吧,明天你们再出去,替爸向小贺问个好哈。”
迟微微:“哦,行。”
如果说女儿和别的男人出去,迟骋彦心里是一万个不放心。
可这是谁?贺琰,说不上知根知底,却也是能看得出他为人的靠谱青年。
自己的女儿能和他出去,光是想想,就能猜到大概的画面:坐在公司里,对着合同和企划案挨个核对条款,杯子里喝的是枸杞茶,嘴里谈的是工作经验……
唔,这样的小青年,迟骋彦巴不得女儿能多从他身上学习点知识。
至于恋爱?一心希望女儿继承家产的迟骋彦,脑子里的那根筋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自己的宝贝女儿才二十五岁,还小呢,再过个几年谈恋爱都不迟。
挂断了电话,迟微微尴尬地耸了耸肩膀。本以为长大了,迟骋彦对自己的关心就会少一点,事实证明,还是自己想得太多。
“抱歉,我爸催我回去了。”
放下手里的签子,贺琰主动将两人中间的那一摊烧烤签都收拾干净,“行,那等你有空再联系吧。”
晚上吃得尽兴却忘了明天的事。
今天在IN酒吧和菲欧娜大吵一架,迟微微以后肯定是不可能再去了。
和贺琰之间唯一的联系纽带就是酒吧,如果以后不能驻唱,和贺琰唯一的见面理由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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