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下了?”
一出门,顾尔就遇上了送金內侍回来的珠儿。
待顾尔点点头,这才听珠儿舒了口气,一把拉住顾尔说:“顾尔姐姐,你可真是心疼我,我刚才都快被吓死了。”
顾尔猛地被珠儿一拉扯,手臂下意识地想抽离,最后还是忍着未发作,只是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出卖了她。
“顾儿姐姐,怎么了?”
往日里顾尔从不抗拒珠儿的亲近,今日这么反常,让珠儿很是疑惑。
“呀,你这手怎么了!是不是刚才……”
顾尔的手腕上皮肉被划开,还打着卷,触目心惊,被珠儿发现后立马推开她,用宽大的袖子遮掩了起来。
“嘘,轻点,别让公主知道。”
珠儿眼眶瞬间就红了,看了一眼花簌簌紧闭的房门,小心翼翼地说:“走,我带你去上药。我们奴才命贱,没有人医治,幸好我与黄御医手下的小太监相熟,弄了一瓶伤药,否则顾尔姐姐伤成这样,还不上药怎么瞒得住公主啊。”
等珠儿替顾尔包扎完已是子时了,再过两个时辰又要起了。
“姐姐早些睡吧,可是明日姐姐还要去领二十大板,这怎么扛得住啊,我看金內侍就是存心要姐姐的命。”
珠儿旭旭叨叨地说着,顾尔一怔,心头泛起强烈地不安。
“珠儿……你刚刚说什么。”顾尔话语间带着颤抖。
“珠儿让姐姐早些睡啊。”
“不是这一句,是最后一句话,刚刚珠儿你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珠儿看着顾尔惊慌失措的样子,也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我刚才说金內侍不安好心,存心是想要姐姐的命。”
糟了。
“姐姐,你身上还有伤,去哪里啊?”
顾尔拼命地奔向花簌簌的寝室,金桂子离去前那番话,当时她便觉得不对劲。直到刚才珠儿那句话提醒了自己。
金桂子便是在诛心,他为何要这么做,难道是皇上的意思吗?不?不可能,皇上是公主的亲生父亲,况且三月后就要启程去往夏国和亲,公主还有价值。
顾尔双手颤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门一开,屋外的凉风肆意地吹起了屋内的白绫,随着风一起上下飞舞。
顾尔说:“来人……”
随即用尽全身的力气唤道:“来人,快来人。”
花簌簌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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