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前脚刚走,后脚一茶盏就摔在门槛上,差点溅赵百里一脚后跟水。
“他敢!我是城主,一城之主,我才是晏城的主人!”吕城主怒吼,只是这话越来越没底气,到了最后,甚至只有他能听到了。
多言已死。
西厂李公公也死了。
想必一同去的一秋山庄的人也活不了多少。
陆白既然敢杀他们,想要手无寸铁的他死,简直易如反掌。
更何况,陆白虽是锦衣卫,对晏城官场却影响颇深,去年的好几把火,把晏城官员烧的对唯他命是从,这一点在他接任城主之位后感觉尤为明显。
前半个月,他的城主令发出去,若有违背锦衣卫规定之处,官员们必定要去千户所讨教一番,得到陆白的点头后才肯实行。
后来,还是陆白放松了约束,让他们听城主的,这才缓解了城主令不出城主府的尴尬。
现在双方撕破了脸皮——
吕城主知道,他现在就是一个汤圆,搓扁了,揉圆了全凭陆白一时心意。
“不行!”
吕城主站起来。
他要趁陆白对他动手前,写信向一秋山庄求援。
顾清欢不死,想必一秋山庄也很着急吧——这点,从他们一口气派了这么多高手到晏城就可以看出来。
在吕城主写信求救时,陆白并没有对付他的心思。
他在破案。
晏城,上城区,半坡街。
天下着蒙蒙小雨,浸润着城内的树木,百花,却不能遮挡茶馆,酒肆的议论与喧哗。
这不,在千户所不远处的茶摊上,就议论纷纷。
“哎,昨儿你们听到那动静没有?”
“听到了,地震山摇的,我还以为是地震了。”
“听说是从千户府上传来的。”
“哎哟,千户大人不会有事儿吧?”一位老者关心的问。
“难说,昨儿我听到动静后站在楼上往陆府上看,见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就,就好像用什么黑色的东西把陆府庄园给罩住了。”这位茶客压低声音,“能用出这等神通的,绝非等闲之辈爱。”
老者双手合十,祈祷起来,“千户大人可千万别有事儿啊,千万别有事儿。”
陆白自从当上锦衣卫千户后,不止锦衣卫办事儿规矩起来,整个晏城也为之一清,因此他还是很受人爱戴的。
“放心吧。”另一个茶客把话插进来,“陆千户不会有事儿的。”
他扬起手,招呼茶摊外面卖豆腐的摊子——俏寡妇的豆腐是又滑又水嫩,煎起来特别好吃,听说陆千户也喜欢吃。
这人回过头继续道:“我今儿早上出门,见锦衣卫进陆府了,他们抬了人出来,脸上虽不能说很高兴吧,但一点儿也不忧愁就对了,那样子看起来不大像陆千户出事了。”
“抬人,他们抬谁?”
“不知道,但我看见他们抬到城主府了,我估计是城主府的人。”他压低声音,“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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