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啊?”
徐洋瞪了闫阜贵一眼,这个老家伙,分明就是来挑事儿的。
徐洋假装客气地笑道,“三大爷,我睡觉死,睡熟了什么都听不到。
再说了,我跟茂哥隔着好几家呢,那么老远,我哪能听的到?”
“哦?是吗?没听到就好!没听到就好!”闫阜贵笑着说。
许大茂一脸古怪地盯着他们,总觉得徐洋和闫阜贵谈的是老鼠,但又不完全是老鼠。
许大茂一脸疑惑地问闫阜贵,“三大爷,昨晚我们家闹老鼠了?”
闫阜贵笑着说,“对呀!声音老大了!你喝醉了,睡的沉,应该没听到。”
许大茂点点头,“三大爷说的没错,昨晚我的确醉了一宿,直到今天早晨才起来。”
随后,许大茂又说,“三大爷,您家的那只猫,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它只是在屋子里随便叫唤两声,便从犄角旮旯里跑出来一堆老鼠。”
闫阜贵听到许大茂表扬他的大花猫,甚为得意。
“你也不看看那只大花猫是谁调教出来的。”
许大茂拱手道,“三大爷真是御猫的高手,改天,我也去淘一只猫,让三大爷给调教调教,那样,以后我家就没有老鼠了。”
“那可未必!”闫阜贵颇有深意地看了徐洋一眼。
徐洋吓了一大跳,你个老不死的,说老鼠就说老鼠,干嘛看着我呀?我昨天睡的也很死,什么都不知道呀!
“哦?三大爷为何这样说?”许大茂问。
三大爷摇摇头,“没什么。”
许大茂见闫阜贵不说,便猜到其中一定有猫腻。
“三大爷,我知道您一定有话要说,您但说无妨,我接受得了!”许大茂近乎哀求道。
三大爷看了徐洋一眼,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然后说,“好,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徐洋怕闫阜贵将昨晚偷窥到的全部说出来,便拉住许大茂的衣角,说,“茂哥,有个急事儿,我想跟你说一下,你能出来一下嘛?”
许大茂眉头一皱,“什么事儿非得出去说?”
“你就别问了,反正是非常重要的事儿。你跟我来就对了。”
许大茂冲徐洋挤了挤眼睛,意有所指地说,“你的事情再重要,也得等我把猫的事情处理完再说。”
“三大爷,您接着说。”
闫阜贵笑着说,“你不是打算养只小猫嘛?还说让我帮你调教调教?”
“对呀,怎么了?”
闫阜贵笑道,“猫不是那么容易调教的,没个三五载的功夫,根本调教不出来。
我的那只大花猫,也是我调教了整整五年,才会抓老鼠的。
五年时间,去调教一只猫,你等的起嘛?”
许大茂想了想,这时间确实蛮久的,便问,“有什么速成的法子没有?”
闫阜贵摇摇头,“调教,就像和女人谈恋爱,速成的只是一时的激情,注定不会长久,长跑的才是亘古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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