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介意有旁观者的存在,疯狂的与她交叠在一起,甚至当着母亲的面,掰开她的腿在入口处摩挲。
不敢去看大伯母的表情,她只能僵硬着四肢任凭摆布,这一刻她全当自己是死了,逃避般的不想动弹。
“顾城。”过了许久,顾母这才开口,“把衣服穿上,到我房里来。”
从进门到离开,她面上的表情一直很平静,甚至于在看到佣人刘嫂时,依然能面带笑容的吩咐:
“你去忙吧。”
然而明月却没有她那份魄力,贴着床,被吓得脸色越来越白,一颗心紧张得险些要蹦出来。
顾城的动作跟着一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抿着唇,眼中平静得让人看不出情绪。
趁着他晃神的功夫,她一把挣开腕上的桎梏,翻身下床往衣柜跑。
一股脑的翻出自己的衣服,看也不看的往身上套,徒劳的遮挡住那副光裸的娇躯。
难得的顾城没有阻止,坐起身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
看到女孩哭得一抽一抽的肩膀,他走过去想要碰触,却被她一溜烟的躲开了。
小丫头正红着眼怒瞪着自己,咬着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中盛满了恨意。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顾城明显就是故意,故意令所有人瞧到,故意令她难堪。
可她又不知道他的意思,只觉得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等我,我很快回来。”片刻后,顾城直起身,找到了落在地上的浴巾。
最后又看了她一眼,没有等到女孩的回应,他沉默着走了出去。
刘嫂一直注意着楼上的动静,看到顾城从明月房里出来,别开眼,只在心中暗叹,这一家子的混乱。
顾城先是回了自己的房间整理好仪容,这才来到书房。
进去的时候顾母正坐在顾清的位置上,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而后夹着烟卷,轻轻的抽了一口。
白烟袅袅的从嘴里喷出,并逐渐在空气中晕开。
她虽然不常碰这种东西,可动作却非常娴熟,看得出以前不少抽这种烟。
而顾城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母亲抽烟,早在小时候,顾清偶尔一两次不归家,母亲便会一个人躲在书房里,静静的抽。
他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并不打算出口打破这样的平静。
直到半支烟抽尽,顾母便掐灭了烟蒂:
“我一直在等你。”打开窗户,她面向远处的风景淡淡的说着,语中沉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等你亲口问我……”
顾城的脸依然阴沉,似乎在激励隐忍着什么。
顾母回身看了他一眼,当她从医生口中得知顾城拿走了顾清的验身报告时,便知道这一刻无法避免。
“人都有傻的时候,而在当年我傻过,却并不后悔。”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因为那一次让我有了你。”
她与顾清虽然从小认识,却并没有感情,不,即便是有感情,充其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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