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难离弃呀…….”
那旦角的目光情意款款地抛向台下,德宗顺着那旦角的目光看去,只见武安王下首处,乃是当朝太子轩辕本复,旁边坐着一位黑衣蟒袍之人,原来是宋侯.
德宗再看那旦角,好似有点眼熟,不知不觉唇边扬起了一丝弧度.
宋侯那天狼星一般的双目微迷了一下,随即自然地微微将目光偏了,看向女眷中的夫人原氏非烟,原非烟几不可闻地点了下头,垂下目光,告了个诺,走了出去。
德宗皇帝向左首的原清江微俯身笑道:“原卿家是哪里觅来的戏班,唱词清新雅丽,这小伶官不但身段柔媚,歌喉亦是委婉动人啊。”
原清江低首恭敬道:“这是新都最有名的如意班,微臣特地请来为陛下、各位娘娘、皇子和公主们恭贺新年。”
十一岁的轩辕复楽拍手笑道:“皇爷爷,您看那旦角可像淑仪婶婶的驸马。”
轩辕本绪立时变了脸,其妻王氏立时紧张地拉回了儿子,轩辕本绪厉声喝道:“莫要胡说,怎将皇家驸马同戏子相比,看来你娘该好好教训才是。”
轩辕本楽立时禁声,吓得小脸霎白。
武安王倒是脸色如常,对轩辕本绪笑着摆了摆手。此时女眷列席中首席的轩辕淑仪优雅地起身,柔声道:“大过节的,皇兄实不必苛责楽儿。”
轩辕淑仪款款起奏:“父皇容禀,台上献艺之人正是驸马,想着父皇爱听戏,恰巧前方大捷,他特特为父皇向如意班学艺二个月,好在上元佳节为父皇及父王献上,以示孝心,望父皇早日康复。”
敬宗嘉许地抚须而笑,对武安王道:“朝堂之上,朕常说爱卿堪为百官表率,尽忠报国,鞠躬尽瘁,不想爱卿能育儿如此贤孝,真不亏为古今贤能。”
武安王如常固辞,两厢坐定,此时原非清已然唱罢,下去卸装。
敬宗叹了一口气:“原爱卿,你看朕这几个儿子哪个可堪大任?”
武安王心中一动:“各位皇子哪一个不是龙驹凤雏,个个皆是我大庭朝百姓之福。”
“然之啊然之,”德宗睨向武安王的目光,带上一丝嘲讽,略摇头笑道:“你永远便如这狐狸一般的狡猾,我早料到你会这么说。”
“听说墨隐这孩子在前线受了重伤,本绪昨日打山庄回来,说墨隐这回还真伤得不清。”
武安王轻轻笑了:“为国捐躯乃是臣子的荣幸,这点小伤实不足挂齿。”
御座右下首的皇后却皱眉开口问道:“原卿家,不知墨隐伤在何处,恁地让人挂心”
“多谢皇后殿下关心,墨隐的胸肩处受了伤,现下已醒来几日,只在静养。”
武安王看了皇后一眼,笑道:“朕可否请皇后为代朕前去告诉孩子们,让他们多喝几杯,朕与原卿今日绝不怪罪,只管尽兴便好。”
皇后微微地笑了一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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