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了紫星武士,却连个孩子都抓不住,还让花西夫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对方一阵长长的沉默,倒也没有争辩,只是慢慢递上一样东西,冷冷道:“哪!这是本月的解药。”
珍珠静静地接过那一丸乌黑的大药丸,想了一会儿迟疑道:“初信她……当真殉国了?”
那人略一点头,叹声道:“你说得对,我的确是原家最没用的暗人,保不了初信,眼皮子底下丢了孩子和夫人,却还不如你一壶六日散来得利索。”
“你....无需自责,你是原家少年的好手,奈何重情重义,是故大好年华,却被发配到这汝州来监管我们夫妻,却不想这么多年我夫妇二人,还有几个孩子一直承你照顾至今,”珍珠的声音有一丝后悔,轻声道:“大理段氏此次派精英前来,岂是好相与的,谁让初信奉命带着小少爷前来汝洲,当了个活靶子,一切皆是命,是我……言重了,还望你,莫要往心里去。”
“无妨,”那人摇头叹息道:“你,我,初信,去了的初蕊,还有死在异乡的初画,皆是原氏家生子,如今活下来的故人,也只有你我二人罢了,是故我明白你心中难受。”
“这几年初时严守着你与于将军还是燕子军诸位,亦有得罪的时候,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如今花西夫人重现于世,我带着她出了这神谷,便是轮到我做活靶子了,总之我的逍遥日子算是过到头了,”那人的声音忽然轻松起来,“不过,赫雪狼说得有理,英豪只在乱世出,没准我能带着花西夫人活着回来,原三爷即了位,便把某位原家宗族小姐指给我,彼时我便能像西营贵人那般攀上高枝,便能成就一方气候。”
夜半起风瑟瑟,吹得二人衣袂飘荡,那人仰天轻笑一番,珍珠却低下头,悄然抹去眼角流下的一滴泪珠:“你打算带她去回原家吗?”
“天有异像,这花西夫人果然是不祥之人,”那人打了一个喷嚏,向我蹲了下来:“我得快走,若是于将军发现我便走不了了。”
我再也忍不住一跃而起,挥出笼在袖中的酬情,直指他咽喉,那人一个鹞子翻身躲过,他身后的珍珠一惊,抱着肚子跌坐在地上。
我长身立起,冷笑道:“大嫂,你肚子里怀着孩子,多吃药丸对孩子不好?”
那人立了起来,向我一揖首:“夫人息怒,且慢动手。”
我借着月光,将那人看个清楚:“真没有想到,原然是法兄,别来无恙啊。”
那人正是汝州惨案的难友法舟,我淡笑道:“法兄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法舟站起来,出乎我意料,他的眼中竟然藏着一丝尴尬,“夫人,属下不知,只是接到命令,送你出谷,到时自然会有接应的人。”
一阵轻风吹过,偶有磷火飞舞,不远处的池边青蛙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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