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还是不写,不写的话,现在就跟我们走吧”
武泽辉看到翟德发快步走了过来,他害怕了,上前一步拉住翟德发的手,连声求饶道:“我写,我写还不行么?”
拿着笔,就好似有千钧多重,作为宣传部长,武泽辉的笔杆子也是有一套的,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他这个宣传部长那要是较起真来,把心沉下去了,那nòng出来一篇上好的通讯报道,那也是不成问题的。只是此时,他磨磨蹭蹭的一字一顿的写下的,却是一份悔过书。
“我和柳嫣红……”,看着一个个瘪气的方块字从自己的笔下流出,武泽辉就觉得内心翻腾着一股难言的屈辱,他恨ù裆里的那个东西,怎么偏偏今天非要寻欢作乐呢?现在倒好,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恨不得全县城的人都变成瞎子聋子哑巴了呢
一页纸好不容易写完了,武泽辉终于将一份悔过书nòng好了,悔过书的最后他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后再也不跟柳嫣红来往了,并保证帮助翟德发提职,给翟德发哥哥十万元的jīng神补偿一个月内全额到位。
接过悔过书,翟德发大致浏览了一遍,就把那悔过书放在自己口袋里了。
武泽辉赤身luǒ体的写完悔过书,连惊带怕,冻得瑟瑟发抖了,牙齿上下咯咯响:“德发兄弟,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翟德发看着几乎抖成一团的武泽辉,脸上lù出了一丝嘲nòng的笑容,戏谑的问道:“武部长,你是不是很冷啊?”
“是,是很冷”已经是初ūn了,宾馆里的暖气早已经停了,经历了一番剧烈运动之后,武泽辉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之后,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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