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卫鸿虽然该死,但是郑景山却不能杀他,且不说郑卫鸿养了他二十多年,就算是两人有天大的仇恨,当着警察的面杀人,这罪,无论如何都要坐实了!
但是此时此刻的郑景山,先是被火烧的急怒攻心,随即又被郑卫鸿打了一记冷枪,虽然没中,却完全是被激的丧失了理智。
我们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听得进去。
他仍旧是拿着枪,直挺挺地朝着郑卫鸿扣动扳机!
“我来!”
距离郑景山最近的王鸿突然伸手按住了郑景山的手,然后一把把枪夺了过去。
“我来了断这一切!”
王鸿叫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朝着郑卫鸿开枪了!
“老头子起开!”
浣霞一把将郑卫鸿拉开,在枪响的瞬间。
“别开枪!”
在郑卫鸿闪开的同一时间,一个人影突然冲了上来,挡在了郑卫鸿原本所在位置的前方!
一颗子弹破空而来,不偏不倚,打在了她的胸膛!
鲜血,在刹那间绚烂成一朵红色的花!
在所有人的错愕中盛开,又凋零。
“蓉蓉!”
我冲了过去,抱住了那缓缓往下瘫倒的柔软身子。
恍惚间,我只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那么无力,而她是前所未有的那么沉重。
血,像喷泉一样地往外涌。
从她的胸口,从她的嘴里。
“农哥!农哥!”
我歇斯底里地叫着。
“我在,我在!”
我在泪眼婆娑中看见农哥原来就在眼前蹲着。
他正在努力地止蓉蓉的血。
“蓉蓉!”
王鸿和郑卫鸿都冲了过来。
“滚开!”
我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这些内心肮脏的人,他们之间肆无忌惮的杀戮,却让一个最无辜、最善良的女孩儿成了牺牲品。
我不懂为什么。
我不明白。
难道这世界真的是好人不偿命,坏人活千年吗?
我明明没有在蓉蓉身上看到任何死伤的征兆,却有一颗子弹钻入了她的胸膛。
我不懂为什么。
我不明白。
难道这天意,真的是捉摸不定,难以评测的吗?
“镉哥,镉哥……”
蓉蓉低声的喊了起来,眼皮缓慢而用力地睁开。
我连忙说:“我在呢。没事儿,农哥给你治,他很快就能治好,你忍着疼。”
“我不疼。”蓉蓉的嘴角挤出了一丝笑意:“一点儿也不疼。”
我的心,像落入了深渊,慢慢沉向黑暗的深处。
“我困了。”蓉蓉说:“我,我想睡觉,我,我困得连眼睛都,都快睁不开了呢,铮,镉哥,你,你有被子没有?我有点冷啊。”
“你别睡,别睡,我还得跟你说话呢。”我哭得稀里哗啦,道:“你得陪我的衣服,我的衣服给你穿了,你还没有还我,你不能睡着。”
“我骗你呢。”蓉蓉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皮似乎也越来越重,不停地闭合,又努力睁开,她说:“你,你的衣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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