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语气里显然透露的意思就是在承认跟她汪以露脱不了干系。
姜茶眼角微弯,勾出一个极轻的弧线,轻声回答:“没有,你们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她那副淡然瞬间就把汪以露事先的准备打击的溃不成军。
明明是一副被动的状态,却又摆出这样无所谓的模样。
她看着姜茶的背影,恶劣出声:“你不要试图跟沈小春声讨,他不会相信你,不会相信你这种自命清高的人,更不会喜欢你!”
最后一句甚至发自她撕心裂肺的吼叫。
姜茶回头看了眼神色癫狂的汪以露:“我从来没期盼过他要喜欢我什么。”
她把风刮至胸前的发丝轻轻撩回肩后:
“你们那些事情,真实或者虚假我都没想过去管,不过是想安安稳稳的度过这段时间而已,你不用神经质的跑过来质问,该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强求也得不到。”
无论是大伯还是伯母,职位都不算特别大,可也足够姜茶小时候便耳濡目染,跟他们学的八面玲珑,心思剔透,她不学也明白五六分。
感情这种事,身处事中反而模糊,旁人看的最真切。
无论是沈璇还是汪以露,都过分沉浸在爱恋中。
她想起了还躺在病床上的许晴,这个年龄,放在学校,是能唱能跳,或许怀藏暗恋的青涩少女。
但在城南这片荒瘠中,过早品尝了禁果,体会了不被爱的人生。
她走的很快,留汪以露一个人站在原地,袖子突然遭到一阵猛拉,回头就结结实实挨了汪以露一巴掌。
“姜茶,你别拿这幅圣母婊的模样来恶心我,你无非就是想让我放下对你的警惕,你好借机肆意报复,我不会让你得逞!”
—
跟汪以露谈话的那个晚上沈小春转头就忘,他心比缸粗,周末就躺在酒吧沙发上睡了一宿。
光头开门进来满屋子的酒味。
他赶紧把窗帘拉开:“沈哥行啊你,不要命的喝,你这会出事的。”
沈小春抬起手,缓缓从沙发上坐起来,酒味一时半会散不去,地下酒吧本来就空间密闭不透风,这酒味重的,跟酿酒的酒窖子一样。
他上半身光秃秃的,光膀子睡了一夜,鼻子有些堵。
随手拽过一旁扔着的黑色短袖套在身上,遮住精壮的上半身。
人还没来得及出门,马涛就背着包一脸阔气的进屋。
“沈哥,光头,给你们带个消息。”
光头一边擦酒桌,一边支起耳朵听他说话:“什么消息?”
说起八卦,马涛兴头就上来了,屁股一抬,坐在软座靠垫上翘着腿:
“记不记得之前隔壁班追班花的那个二傻子?”
沈小春早就记不清他们说的那茬,脑子搜罗半天也没想起来名字,踢了马涛一脚,不耐烦的催促他快说。
马涛捂着屁股蹦跶两下,双眼发亮:
“那小子有本事,还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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