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傅祈安转身，微微鞠躬，跟她座位后面的男生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打你。”
男孩和男孩的妈妈都沉默了，眼前这个看起来还像个孩子似的妈妈，好像一下子和他们想象之中的不太一样。
从学校出去，傅祈安就哭了，哭的很大声也很伤心。
姜辞卿想要抱她，却被傅祈安推开，膝盖擦在柏油路地上，渗出血珠子，但没有流下。
“妈妈一点逗不爱我！呜呜呜呜！我都被欺负了妈妈还迟到！妈妈不是好妈妈！我讨厌你！”
从玩具损坏到道完歉再到现在，委屈的情绪蜂拥而至，将理智一吞而尽，傅祈安只想大哭。
“啪”的一声，傅祈安的背后被猛地一拍，哭声被突如其来的外力给止住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不可置信，爸爸居然会打她。
傅泽野扶着傅祈安，仰头看到傅昔玦眉眼疏离冷漠。
“傅祈安，你最好给我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的错误！你说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你妈妈！”
看着傅昔玦抱着姜辞卿走远的背影，傅祈安那一刻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那是最爱她的爸爸，明明最爱她，为什么会这样对她呢？她不明白。
那时候的傅祈安确实也不会明白。
“所以你想说什么？”
傅泽野撑着头，“你知道那天妈在干什么，又为什么会迟到吗？”
傅祈安没说话，她不知道，也没问过之后这件事情就翻篇了。
“那天，是妈妈先心病出了些复发的问题，所以紧急赶去医院，后来接到你的电话，中断了复查赶去学校的。”
傅祈安手里的零食调到地上。
“之前爸肯定没跟你说过，你出生的时候妈吃了很多苦头，从你到来开始就没有几个安稳觉，所以安安，所有人都可能不爱你，但唯独妈不会，她就是忘了你都不会忘记爱你，你的到来让她受了苦却也让她更爱你。”
傅祈安没有想过这些，甚至也没有想过去知道或者了解这些。
说白一点好像她潜意识里就觉得妈妈对她好本来就是理所当然一般，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妈妈在生她之前都很少吃苦头，却为她鬼门关走一遭。
无怨无悔。
我当时、我就、就是，”傅祈安磕磕绊绊说着，“觉得被欺负有点委屈、我，我不是真的讨厌妈妈了。”
那时候就好像是找一个宣泄口，而姜辞卿又刚好出现，她是自己的妈妈就觉得自己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生气，自己也就不会觉得愧疚。
现在想来，这简直是至极愚蠢的行为。
“妈年轻的时候经历的可比你经历的欺负来的严重的多，校园暴力的新闻你看的也不少了，应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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