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嚣拍拍手,说:“狗蛋出生时候又小又弱差点没留住,跑了好几家医院,倒腾了好久才治起来,名字难听点不算什么,能平安健康就行。”
猫舍卖猫,附赠育猫知识,讲师是谢忱,余惟和温宴跟他走去后院怎么照顾猫咪,小布偶被留在前面由季嚣帮做在店最后一次耳螨清理。
快结束时店进来了一对年轻小夫妻,妻子一眼看中了乖乖仰面躺在季嚣手掌心小布偶,很干脆就准备掏钱买来。
“不好意思,这只不行。”季嚣懒洋洋道:“这只已经被人定来,不能卖给你们。”
女人啊了一声,再看看小布偶,实在是喜欢:“不行吗?那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买主联系式,我跟买主商量一?”
丈夫也帮腔:“是啊,万事好商量,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加钱,我老婆是喜欢这只。”
“这个嘛,”季嚣揉揉猫耳朵,嘶了一声:“那个买主看起来倒确实不是很喜欢样子......”
夫妻俩面色一喜:“那是不是——”
“不过他不会同意让给你们。”季嚣慢悠悠补充道。
“为什么??”
“跟你们一样。”季嚣说:“他老婆很喜欢。”
临走之前温宴加了谢忱微信,对说任何不懂随时都可以来问他,温宴客客气气说了谢谢,没舍手将猫放进猫包,一路抱出了猫舍,看得余惟那叫一个酸。
撑开伞帮宴宴遮住烈日,脑袋还在回荡季嚣给他忠告,以及过来人习以为常得让自己跟一群猫猫同地位卑微,还没到家,他就已经开始吃起这只浑长毛情敌醋了。
“宴宴,你不会了它就不那么喜欢我了吧?”
“你在想什么?当然不会。”
余惟稍稍放心了一点:“所以宴宴最喜欢还是我,对吧?”
“嗯,是你。”温宴回答时眼睛都没离开小布偶,敷衍味道点重:“哥,伞倾过来些,好像晒到他了。”
余惟:“......”
后悔药还剩吗?他不想养这货了。
叫好了车站在路边等时,温宴想起来一件时,问余惟:“哥,你给它起名字了吗?”
余惟夹带私人恩怨,取名极其随意:“狗剩就挺好。”
温宴:“哥。”
“......那就惟惟吧。”
“?”
余惟用一种极其无所谓态度表达他满腹委屈:“这样平时你喊它时候,我还能安慰自己你是在叫我。”
跟猫吃醋男朋友是太可爱,温宴忍笑状似认地想了想,说:“叫惟惟不行,就算是小猫咪也不可以,我全世界只能一个惟惟。”
男朋友形顿了顿。
偷偷瞥了小猫咪一眼又收回,好像很勉强地“哦”了一声,耳尖却开始悄悄冒红,嘴角也控制不住翘起一丝弧度。
温宴弯了弯眉眼:“我们叫它‘星星’好不好?”
“好啊。”全世界唯一惟惟自然是乖乖点头:“不过为什么叫这个?”
温宴偏头看他,眸子聚满了温柔光,将清冷都变成了融融暖意:“因为从我一次见到我男朋友起,我就觉得在他眼睛面,藏了最亮星星。”
惟惟心跳被鼓槌擂响了。
伞默默都偏向了宴宴那边,将他宝贝和猫儿子完全纳入伞,不让他们受一点烈日灼烫。
不就是多个争宠么?
无所谓了,只要他宴宴开心,说一只,就是整窝盘回家,他都没半分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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