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能通过征伐交州,去缓解这愈发颓唐的局势!吾儿如此聪慧,岂会看不出,如今的东吴犹如困兽,所有行动,不过是困兽之斗尔!”
诸葛瑾一口气说出了一大堆。
诸葛恪深深的望着他的父亲,眸色烈烈,“从吴侯决定打交州起,东吴就已经走远了,就注定走不出这困兽之斗…”
“不用再说了。”诸葛瑾打断了诸葛恪的话,他缓缓向一侧走了几步,扶住一棵半枯的老树,惨然一笑。“也好,恪儿聪慧,若能得孔明教诲,前途势必无量…诸葛氏一族谋篇布局,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立于不败!”
“这是自然。”诸葛恪笑道,“毕竟,诸葛一氏家学渊源嘛…只是…”
话说到最后,诸葛恪的眉头一扬,面颊上突闪煞气。
“孩儿担心父亲…”
“是担心你、我各为其主?互相为敌?”诸葛瑾反问。
“不…”诸葛恪脸上的煞气并未消散,像是怀揣着对父亲巨大的担忧。
他没有直言,反而问父亲。“父亲可知那曹操手下,第一士卒颍川荀氏的荀彧,三年前是怎么死的?”
“曹操进位魏公,荀彧无力阻挠…就患上了心病。”诸葛瑾并不肯定的说道。“最终病死的吧?”
“不…”诸葛恪道:“这在北方并不是什么秘密!”
“曹操进位魏公,荀彧的确苦劝曹操无果,而之后…曹操派人送到他府上一个食盒,荀彧打开后,看到空空如也,父亲可知道…这是何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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