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抵着她的额间。
“走吧,司月。”
“嗯。”
和结婚没什么大的不一样,填完文件、签字、盖章。又是两本红本子。
还是季岑风收起来,保险柜“咔哒”上锁,某人心里才算安稳。
司月笑他过分谨慎,季岑风脱了外套丢在沙发上,“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上一次也不是被人偷走的,何必放保险箱。”司月朝厨房走去。
季岑风跟在她后面,“我是说,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下次无论你再怎么要,我都不给你了。”
司月:“???”
男人从后面抱着她,不理会她的惊讶,“要做什么?”
司月哼了一声,“阿姨让我帮忙把肉拿出来解冻一下。”
可她佯装生气的样子落在季岑风的眼里,却只是让男人浑身都觉得酥麻。他弯下身子去亲她的侧颈,惹得司月偏头要去推他。
“痒。”
季岑风还是没停,把她转过身子直接抱上了流理台。他两臂撑在她的身侧,抬着头仔细地端详她。
好像无论如何都看不够,要反反复复、仔仔细细。
司月本来忍不住想笑,却被他现在这副认真的模样又怔住了。
不知他在想什么。
阳光柔和地穿过明亮的窗户照在两个人的侧颜上,湖畔的梧桐树叶摇摇晃晃。
屋里听不见风声,只觉得,该是很温柔。
司月见他半晌也不说话,两腿轻轻环上了他的腰。季岑风顺从地贴近了她,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干嘛不说话?”她声音很轻,落在他耳朵里。好似一片羽毛,扫过他的嗓子。
季岑风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叫声老公听听。”
老狐狸终于露了尾巴,两手抚在她后腰,眼里没了遮掩。
司月后耳瞬间有些红了。
分明这不是什么出格的叫法,他和她也是领了证的。
只觉得,从前没叫过。
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口。
“嗯?”季岑风见她失神,俯身亲了她一下。
司月脸更红了。
“嗯?”又一下。
司月只能伸手抵住他的胸口,声音细若蚊呐地警告他,“季岑风。”
“不是这个。”季岑风不肯放过她,“司月,我们都领过证了。”
“之前领过证我也没那么叫你。”
“之前是之前。”
司月说不过他,笑着要逃。谁知道季岑风直接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就往客厅走。
沙发宽敞,落下两个抱在一起的人。
季岑风将她整个人完全禁/锢在身子内侧。
司月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双手抱着他的脖颈。
他心跳沉稳而又有力地响在她的耳边,告诉她,司月,我们结婚了。
屋子里很安静。
季岑风没再说话。
微微抬眼就能看见落地窗外那片澄亮而又壮阔的湖,玫瑰花随风摇曳,漾出一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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