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湿湿的,忙从箱笼里取了衣裳递过去,“快点换身清爽衣裳,可别着凉了。”
覃九寒也不多说什么,接过衣裳,便在马车内换了,然后朝蓁蓁道,“冰雹时短,但到底耽搁了些时间,今夜恐要在外头住一宿了。”
蓁蓁虽养得娇,但并不如何娇惯,也没抱怨,更没为难,便捏着帕子替男人擦去额上的汗,便道,“嗯,那我过会腾一个马车出来,总不好叫镖师他们露宿野外的。大伙儿挤一挤就好了,也没什么的。”
覃九寒也没耽搁,嘱咐过后便出去了。他一出来,杨辉上来禀报,说很是不凑巧,方才下雹子的时候,有个镖师砸了脑袋。
他正说着,那个受伤的镖师,就由兄弟扶着过来,面上不大好意思道,“大人,实在不好意思。我就是头上破了个皮,千万别为我耽误了行程。”
他嘴上说的轻巧,但也能看出来颇为勉强,额上血肉模糊,瞧着有几分吓人。
他这么一伤,他们更不能赶路了。
马车里蓁蓁听了外头的动静,也掀了帘子,探出头来道,“马车上有伤药,另外还有些伤风的药丸子,相公拿去给大家分分吧。”
说着,便把药一并递过来,覃九寒亲手接了,示意杨辉去发药。
然后,才朝那镖师道,“无碍,今日不急着赶路。你好生休养,到了盂县再替你寻大夫。”
那镖师见他们夫妻二人都这般关心他,更是愧疚不安,越发觉得非要把这趟差事做好。
打发了那镖师,外头的冰雹也停了,覃九寒便亲自骑着马,想去寻寻有无遮风避雨的地方。
结果,还真被他寻到了个破败的庙,虽破了些,但总好过大家挤在马车里好。
他骑马回来,招呼众人往那庙去。
进了庙,镖师们就自觉占了门口的位置,把里头的位置让给了大人他们。
玉腰把地方收拾好,才扶着蓁蓁坐下。便道,“夫人,这里是桑神娘娘的庙,也不知怎么荒了。”
蓁蓁是学女红的,从前也听南边来的绣娘说过,说南边供奉桑神娘娘的风气很盛,南方刺绣之风盛行,连技术也超过北方许多。越是这般,桑神娘娘的香火越旺。
这盂县竟然还有荒了的桑神庙,也真是有些奇了。
覃九寒料理了杂事进来,正好听见玉腰和蓁蓁的谈话,便解释道,“盂县贫穷,刺绣一业并不如何发达,故而没人供奉。”
到了夜里,白日了下了冰雹,又是在地上睡,庙里终究有些寒冷,蓁蓁身子娇,裹了厚厚的毛毯犹瑟瑟发抖。但庙里头那么多人,她也不好意思钻进相公怀里取暖。
蓁蓁忌讳这些,覃九寒却是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将人揽进怀里,又把蓁蓁的手揣进里衣内,贴肉放着。
男人阳气盛,身上暖烘烘的,很是舒服。手贴着相公的胸膛放着,热气源源不断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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