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开始语无伦次,呻吟也开始无所顾忌,或者说顾忌不了,“要死,不行不行……呜……”
“不行什么,”霍云江抱着他的腰,越发用力地操进去,“你里面在吸我,你感觉到没有?”
“……你他妈的个变态,啊……”
青年快到高潮的时候,说什么都像撒娇,好像随时会因为灭顶的快感而哭出来。霍云江极度喜欢他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样子,偶尔会想干脆放个玩具在他里面,让他带着出去该干嘛干嘛,然后在大庭广众的隐蔽角落里伸手进去摸他湿哒哒的臀缝。
狭窄甬道内的软肉纠缠着他,随着傅璟三的喘息紧缚着他,在突然的一瞬收紧到他差点射出来。青年的呻吟戛然而止,剩脆弱的喉音在急促地呼吸里冒出来。
傅璟三射了。
精-y-e落在他自己脸上,落在两个人赤裸的胸口、腰腹。青年绷紧了腹肌,却忍不住颤抖,许久才缓过那阵能把人逼疯的快感,开始喘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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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隐忍着,咬着他的耳垂问:“爽了?”
“爽,爽……”
“我还没爽够。”男人说着,又开始抽动。
刚射过后接着做相当难受,尤其霍云江太熟悉怎么顶弄能撞到他的敏感点。青年红着眼想推开男人,力气却还没回归身体:“……别搞了,别搞了……不来了,好难受……”
“马上就不难受了。”男人不如先前那么快,可每次进去都抵达了最深处,“吃醋就说,不高兴可以撒娇,不要天天发火。”
“……霍云江……真的不行了,别弄了……好难受……”
“听见我说什么没有?”
“听见了……”青年的眼睛湿漉漉的,十分可爱,“我要死了……”
“乖。”霍云江说,“我爱你的。”
他确实是被霍云江在床上干服了。
男人摁着他做了四次,他射得站都站不稳,最后像条死鱼一样摊在床上,再骂不出一句话。
只是他永远不会承认自己被干服了,那太丢人。
第二天他们还是得吃了饭,去该死的店里洗碗陪酒。傅璟三仍然不高兴,看见男人冲别人微笑就恨不得上去撕了他的脸。
可冥冥中好像总有人在他的耳边说着答案。
——他们会在这个混账国家的声色场里攒够钱,去看那条在仲夏时变成荧光色的河流;他们会乘上返程的飞机,开回他们仍在机场停车场的车;他们会隔三差五地吵架、冷战,最后在做爱的时候和好。
他仍然在来气时想杀了霍云江,并坚持在杀之前要做一次爱,做完后他就会忘了要杀霍云江这件事。
傅璟三想,这条路要么没有尽头,要么是他们总走错方向。
也不坏。
后记:
有天在床上躺着的时候突然写了《落水狗》的第一段,也没思考任何剧情或者什么,就是想到有这么个人,他不怎么会说话,总是呛人,但骨子里善良温柔,很会为他人着想。
他大概是野草,绝不服输,恣意生长。
他大概至死都是少年,永远幼稚,永远可爱。
于是傅璟三就这么诞生啦。
不知道上述的感觉读者姥爷们感受到了没,我倒是很尽力去描绘了。
这也算是第一次我刻意地在控制字数,尽量让这个故事写得紧凑些,但可能效果不太好,张弛把控并不到位,我先嘤一下。
姐姐的悲剧怎么说呢,从第一段出来后,我就觉得她会死掉了。她是个非常盲目,非常缺爱的女人。也许大家会觉得,弟弟那么爱她,叶子也那么爱她,是她自己非要追逐一个人渣。可姐姐就是这么一个女人,被爱包围却不自知,因为坚强太久,反而被人渣一碰就碎。
这群人的做法是好是坏,我不想去引导大家的看法,人本身就具有多样性,非常复杂,却也因此可爱。傅璟三对姐姐好,对霍云江却自私;霍云江对任何人都漠然无谓,对傅璟三却爱得失智;叶子的喜欢是看着对方幸福;谭昕单纯好懂,想要钱也想要爱,遇到张乾坤那种仗义又无赖的家伙之后才想明白爱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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