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朐表情都是恼怒，但看着她的目光却异常的认真。
她身上披着他的毯子，一张脸躲在帽子里，只能看到一双被风吹着只能半眯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好看，好像是会发光，她的鼻子也很好看，好像也会发光，她的整个人都很好看，全身上下都有光。
这个人，有别于所有人，有别于他脑海里见过的所有人。
“没人教我。”姜黎黎低着头小声说，一边也想透了似的看向沈临朐，“今晚是我错了，我和你道歉，以后觉得不做这种事情了。”
“没了？”沈临朐盯着她露出来的眼睛不满地问：“我这么辛苦的找你，没有奖赏？”
“还——”姜黎黎刚开口，脑袋上戴着的帽子就被他拿开，一张本来还有些温暖的脸顿时被这夜里的冷风吹得连一点点的暖意都剩不下，因为被摘了帽子，头发更是乱糟糟的乱飞，凌乱不已。
沈临朐满意地看着她皱起眉头的样子，咧着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
“嗯？”第一次？抢相机？姜黎黎想了想，“你想说——”
眼看着沈临朐越发沉沉的眼神，姜黎黎紧张的伸出手去碰了碰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喝醉了？”
刚刚那一瓶酒她不认识是什么酒，但是闻着他现在口中喷洒出来的酒气大概能想到这酒的度数不低，而淡淡的光线里可以看到他的脸颊已经染了一片的酒红。
“他很会选。”沈临朐突然说：“没见他喜欢过谁，却找了一个你，一个……”他半眯着眼，像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半晌，他看向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这么好的你。”
姜黎黎紧张地缩着脖子，有些不大理解他说出来的这句话，一边着急地看了眼手机时间，“那边的事情应该处理好了，我我们还是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应该、应该……”
沈临朐冰冷冷的手在瞬间里就轻易地捏着她的下巴，像是一个冰块一样磨着她那块还有温暖的肉。
那双带着寒气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忽然他喘出一道长气，伸出另一只手，不顾她抗拒的将她抱在怀里，微微有些紧，感叹一样地说道：“姐姐，有些事情，迟了，就再没机会了。”
“可要是努力争取了，还是有机会的，对吗？”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热气，还带着几分迷糊的醉意，却也有着几分认真和不容纠正。
他的身子是暖的，像是喝醉了之后透出来的烫意，抱着她的手似乎都能灼烧了毯子和衣服，
但他的手指真的不暖，碰着她脸时候还是冷冰冰的。
倏而，他缓慢地转过头，在她的耳边，含着气音的说出一句话。
姜黎黎因为这句话心头一震，顿时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地僵愣在地，他的笑声从喉咙处冒出来，慢慢地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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