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整晚,早上神清气爽,功力也有长进。可这次功力没有分毫进步不说,还困倦无比,不瞒你说,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若不是师叔在上面盯着,我恨不得现在就睡一觉。”
旁边的陈清鹤说道:“可不是,但我说啊,一定是师叔的问题。”
徐清琼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知道?”
“平时咱们也是来一个师叔或者师伯,教练功口诀、窍门,大家跟着学,照着练,一晚上过去总有收获。哪跟今天一样?一定是祁师叔的问题,他教得不对,咱们练了才没效果。”
今天带这两百人修炼的正是第三代弟子祁志诚,是丘处机的弟子,脾气倒比丘处机好多了。但这些年耳濡目染,难免沾了些丘处机的暴脾气,对师侄们很不客气,因此大家都有点怕他。尤其是一想到他的师父是丘处机,那就更是怕上加怕了。
“不对啊,”徐清琼道,“口诀都一样,师叔只是注解一下,把口诀讲清楚,大家照着练而已。注解是师祖写的,就算师叔会弄错,师祖可不会错吧?”
“嘿,”陈清鹤嗤笑一声,“老神仙都多大岁数了,他年轻时候不会错,难道老了也不会错?”
徐清琼赶紧捂住他嘴巴:“你可少说两句吧,当心祸从口出。”
但发现异常的并不止他们俩,道士们都发现了不对劲,最初大家只是小声嘀咕,但随着众人发现每个人几乎都一样的时候,顿时胆气就大了,变成了大声讨论。
祁志诚看不下去,大喝:“噤声!”
场中像是猪圈里进了人一样骤然安静下来,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胆子大的道士问:“祁师叔,我和周围的师兄弟练了一晚上没有丝毫裨益,反而疲惫不堪,是功法注解有误吧?”
祁志诚睨了他一眼,冷冷道:“功法都是我师父传下来的,我一字未改,你若不信,自去找我师父对质。”
那道士默然不语,嘿嘿笑了两声,又坐下来了。
薛恒把屋顶的瓦片揭开了一个角,边看边笑,心想这道士毕竟还是怂,祁志常一拿丘处机出来说事,那就没人敢反驳了。
这时场中传出来一个声音:“会不会是师祖说对了,你记错了呢?”
祁志诚大怒,喝到:“谁?有种站起来说话!”
他往人群中看了一圈,愣是找不到说话的人。但各个角落里都此起彼伏有人附和。
“对啊,老神仙不会错,你也不会记错么?”
“胡说,老神仙和师叔怎么会有错,一定是咱们两百人一块领悟错了。”
好家伙,这还有阴阳怪气的。薛恒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为了以示公正,第三代弟子在带领第四代弟子修炼时,一般自己的嫡传弟子就休息,因此场中并无祁志诚的弟子,也就无人出来维护他。
眼见场面又即将失控,祁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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