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新被闻风吟带到一处小楼前,“闻公子,你家教主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闻风吟点头,“年少之后的记忆都被封存,他出关的时候连离扶和小舞都记不得了。”
容新失望道,“可是大阵要成了,他说明晚之前要给他准备什么一千张小纸符,我哪里赶得及啊?”
闻风吟摇头苦笑,“教主只是寻个台阶下而已,事实上我日前传信给他,他早就知晓邪灵大阵,也说过大阵若成,必将波及整个北域,所以我才会在弥音阁等你的。”
容新不可置信地道,“那他这是要整我吗?”
没想到从前他追着人要双修,还带着去看花灯听小曲,一转眼就使唤这个使唤那个,男人呐,真是善变!
闻风吟轻笑,“教主现下年少心性,自然比先前要任性骄纵些。”
容新提了提嘴角,“我看不是吧,就算是以前,他也是张狂霸道,还动不动就发脾气。”
闻风吟眸光一暗,“教主对容仙君总是不同的,他对别人不是这样。”
“是吗?”容新对他所说保持怀疑,当年在仙满楼,红衣谷的教徒就因他人的一句“邪教”,要将那人卸腿喂鹰,盛尊在一旁无动于衷,甚至还冷眼相看。
不多时,闻风吟打开小楼的门,里面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黄纸符,全是符修用撰写符禄的空白纸符。
“这是?”容新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造什么邪阵、炼什么邪尸。
闻风吟看着满屋的黄纸符道,“有一日教主闭关出来,说是要准备一些纸符,我和离扶找了很多修士做好的符箓,但教主都说不对,后来他自己寻了许多空白的黄纸,却不往上面画符。”
容新揉了揉鼻子,“我瞧他是闲得慌吧?”
闻风吟也不解,“我问过教主,教主却什么也没有说。直到小舞见了这满屋子的纸符,才说这可能和容仙君有关,难道容仙君也不知道吗?”
容新一时语塞,他回忆了很久,“与我有关?我怎么记不得了……”
哦,对了……当初在仙满楼,容新为了救下那个出言不逊的散修,做了些小动作,在小纸符上编了两句打油诗吹盛尊的彩虹屁,虽然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但盛尊最后也没有拿他怎么样。
还有一回,在天锦城时,容新陪容游去参加既远的法会,回来的时候被盛尊请去城西看祈福灯,那时候城西河畔的柳树上挂了许多小纸条,纸条上写了许多情诗……
他觉得这些事小得不值一提……会和它们有关吗?
不太可能吧,像盛尊这么心高气傲又行事乖张的人,又怎么会记挂这些没趣的小事呢?
“容仙君?你记起什么了吗?”闻风吟见容新一副迷茫的样子,问道。
容新摇了摇头,“没什么,兴许是我记错了。”
他拾起地上的小纸符,三两下就将纸符折成纸飞机,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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