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和仇家同时掉进河里,岸上又站着个追债的,你是选择和仇家一起淹死,还是上岸和追债的一起拼个你死我活?
一般人都要选上岸吧。
追债的哪有仇家猛?
大不了以身抵债呗。
可容新都不选。
他要把岸上那个追债的人先拉下河。
在此之前,他对那个追债的邪教教主眨了眨眼,表示大爷就在这里,你快来搞我呀。
怪不得容新先前听人说,欠债的都是大爷,原来当大爷的感觉还挺好。
很快,红衣谷的教徒就把整个二楼塞得满满当当,容新每次见他们出场就瘆得慌,因为这些人一个个的都穿着红衣,不知道的还以为新郎新娘随地跑,表演今天大家一起结婚吧。
不过他虽然这么吐槽,但是见到教主的时候还是很惊喜的,因为像封治这么张狂毒舌的人,要么有比他更刻薄的人来镇场,要么有比他修为更高的人来扇耳光,不然还能有谁能救得了他?
教主身边还是跟着两人,一个是肩上站了只黑鹰的离扶,还有使得常阳红缨抓的黑发少女小舞。
小舞明显是上次对他从茅厕消失的事情耿耿于怀,一见到他就瞪着乌溜溜的眼睛,“又是你!你怎么跑到天锦城来了?”
容新估计教主盛尊并没有将想与他双修的事告诉她,“小舞姑娘,我也不知道,兴许是冥冥之中觉得自己应该会在此地与你相遇,才会匆匆赶来吧?”
容新见封治皱了皱眉,怕他怀疑自己的来历,于是又道,“开玩笑啦,我就是天锦城人,出现在这里很正常嘛。”
小舞盯着他瞪了几眼,又看见自家教主没有吩咐,不敢贸然上前。
容新也没有乱动。
他现在不敢随便离开封治的身边,万一他脖子上戴着的情语丝真的能将人在五步之外把六脉绞断,那容新哭都没地儿哭去。
此时,封治却撩起眼皮瞧了小舞一眼,嘴上却在问容新,“你是红衣谷的?”
容新反问封治,“前辈,你看我像修混元功的么?”
不是说修混元功都有额间一点朱砂吗?容新的脸光溜溜的,除了美貌,啥都没有。
封治轻哼了一声,“你这副身体,定是不能修这么霸道的功法。”
容新疑惑地皱了皱眉,还想再问一句,没想到红衣谷教主却慢悠悠地向他们这一桌走过来,红衣牡丹色,体态风流致,这盛尊也不亏是曾经话本上的男主角,走在哪里,骚到哪里。
“久闻玉泽岛岛主之名,没想到能在天锦城这简陋的酒馆相遇,实在是本尊的荣幸。不知在下可否赏脸,与本尊一同对酌?”
——瞧瞧,这说的,容新敢保证,这条大街再也找不出第二座比这酒楼还气派的了,琼楼玉宇,雕栏满壁,纱糊小窗、檀木桌椅,就连门口放的两座假山都精美异常,只差匾额上写了“富丽堂皇”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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