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新睁开眼的时候,跌进了一双深幽的眼睛。
他小时候玩过那种玻璃弹珠,各种颜色,羽蓝、浅绿、莹紫,都很好看,但是眼前这一对眼珠子,比那些颜色要更加吸引人,而且一旦他注意到双眸子,就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再看看,再看一眼……
无疑,这双眼珠子的主人就是封亭云。
很快,容新身体僵硬得动弹不了。
因为他们现在距离得实在是太近,他能感觉到封亭云的鼻尖已经快和自己的相碰,对方那如蝴蝶扑扇翅膀般的长睫微微在颤动,就连呼出来的气息也喷洒在他的脸上——
他们的胳膊彼此纠缠,双腿交叠,容新略小一号的身躯弯在封亭云的臂弯,这种姿势给人一种错觉,就是他们之前可能已经刚刚亲过,又或者是即将要亲吻彼此。
容新觉得胸口有东西要冲出来了。
他嗖地一声,从被窝里弹了起来,“你,我?!”
昨晚明明不是这个姿势的啊!好奇怪!
容新几个念头闪过去,最后他脑子里只剩下一句——掉马了吗?掉了吗?!
胸这么平,喉结这么明显,就算是个傻子,只要摸一摸也能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吧?
对了,他刚刚晨.勃.了吗?
容新虽然从来都是靠着五指姑娘解决生理问题,但是男人该有的他都有,该硬的时候他也软不下来!
他又悄悄瞥了一眼一脸不自在的封亭云,没看见他表现出任何的愤怒和不解,有的,只有和他一样的僵硬和惊讶,可能还有些许的慌乱。
容新将衣服拉了拉,又换了个别扭的姿势,坐在昨夜烧过的火堆旁边平复心跳,“二师兄,那个,你醒了?寒症还发作吗?”
只要他话题转移得够快,尴尬就跟不上他。
封亭云保持僵硬的姿势没有动弹,脸渐渐地恢复红晕,“无,无事了。”
“哦,那就好。昨夜你浑身冰得厉害,不停地冒凉气儿了,我怕你一个人睡着睡着就真凉了,所以……就这样了,那个,你别介哈。”
容新想到封亭云之前都是规规矩矩、端端方方、冷冷清清的,恐怕这是第一次和人睡一块吧?
瞧这脸,他都快怀疑昨夜这人真的发过寒症嘛?还是说他身体的热度都集聚在了脸上?
容新咳了咳,晨起的那点“不适”和“不可描述”已经逐渐恢复,他大大咧咧地往怀里拿出灵桃和丹药。
“二师兄,眼看外面的风雪还未停,小师弟他们也还没来,我们这么贸然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撞见你爹,咱们就在此再修整一日吧,你觉得怎么样?”
封亭云薄唇微启,“好。”
容新又把丹药递给他,“喏,这是穆静师兄的金阳丹,能缓解你的寒症,昨天给你吃了两颗,还有最后一颗。”
封亭云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接过去,容新这次才注意到他的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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