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它们咋能化成人形的?”我寻思寻思,又问道。
“无语,无语了,跟你们不懂的人说话,太费劲,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吃饭。”张四小子摆摆手,连叫几声无语,一副很不耐烦模样。
“对,吃饭吃饭,吃完饭好回家,我还惦记我爹呢。”杨彪一听,附和道。
“回家……奥,杨彪你回去吧,我还有事。”我迟疑一声说道。
我怎么能回家,娘不让我回去,我还得接着去找阴烛山呢。
“对了,张四小子……奥,不,张大师,我今晚吞吃的胖虫子,真是象鼻虫,可我咋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呢?”我随即又问张四小子道。
“能有啥感觉,那么小小一个,又不顶饱又不顶饿的。”
张四小子周光酒瓶子里白酒,站起身瞅瞅杨彪道:“杨彪,你还得陪着强子一起,要不然我不放心,我先回去有事,有事。”
说完转身尥了。
“你……”我站起来瞅瞅,很无语坐下了。
这还啥都没说明白呢,火燎屁股尥了。
好歹也告诉告诉我,那阴烛山在哪啊?
“强子,你还要去哪?”杨彪问我。
“阴烛山,不过在哪我不知道,娘只告诉我从咱们县城一直往南走,就能找到。”我说道。
“阴烛山……咋这么奇怪名字?”
杨彪叨叨道:“那不正好回趟家,再好好问问咱娘,不就得了。”
“回个屁,娘不让我回去。”我嘟囔一句。
“不让你回去,我可以回去啊,我回去问。”杨彪说道。
就这样吃饱喝足坐车,一路奔着家方向去了。
“诶,杨彪,我突然想起个事,你记不记得在那头石象从井里飞出来以后,柴翰文跪爬在地上,很激动的对着石象喊什么财宝,还好像说怎样从那石象身上找到宝藏,是不是这样说的?”随着坐在客车上,我问杨彪道。
“有这话吗,我咋没听到?”杨彪说道。
“好像是这么说的,柴家老宅里秘密,咱们根本没能破解,嗨,管它呢,都过去了,没有人了,再大的秘密也将被埋葬。”我感叹一句道。
“就是就是,睡觉睡觉,还有好远的路呢。”杨彪应和我一句,闭眼眯着了。
此时夕阳西下,暗淡淡光线映照到车厢里,更彰显出空气的污浊。
是浓重的烟草味道与汗味掺杂在一起,闻着很让人作呕。
我瞅瞅时间还早,栽歪身子刚要眯一下,就听得咣啷啷一阵杂物碰撞声响,整个车厢大乱,大客车几里拐弯的像喝醉酒一样在路上摇晃,一个侧翻到路边上了,差点掉进路沟里。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滚倒成一团的乘客很慌乱叫,相互间推搡踩踏,从碎裂玻璃窗往外爬。
“强子……强子?”杨彪捂着脸,血顺着手指缝往下淌,爬起来叫我。
“你没事吧,快救人!”我叫喊一句,砸碎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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