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肩膀上好像扛着个啥?”而我眼瞪瞪瞅那年轻人,很不自觉的一声说道。
怎么看,那年轻人右肩膀头上,都有个很淡晕的黑影。
看不太清楚,但绝对是不正常。
“啥,扛个啥……啥也没有啊,强子,我再说他咋跟昨晚上那个怪老道,长的像一个模子脱出来似的,你看看那眉眼,那尖尖下巴,是不是一样?”杨彪细瞅瞅,又拉扯我道。
“二位,走吧,这是前庭院,我带你们往后院去,这老宅院建了有几百年,风吹雨打的,好多地方都快坍塌了,只可惜柴家到了景润这一代上,人丁凋落,已经没有能力再维护这宅子了。”随着穿过长庭往后院走,老头一声叨叨道。
“对了,刚才那年轻人叫景润啊,他是不是有个哥哥,或者是爹啥的,在外面做道士?”杨彪当啷一声问。
“额,小伙子你咋这样说,怎么可能,想二十年前,柴家人相继得病去世,几十口人只剩下景润自己,又哪里会有什么亲人,更别说当道士了。”老头一听说道。
“这柴景润从小身体就这么弱吗,你又是他啥人?”我寻思寻思问了。
“从小就这样,嗨,你说大病吧,还没有,总是胎胎歪歪的,人看着不硬实,搞不懂了。”
听着我问,老头一声说道:“我呢,其实是他们家老奴,现在不兴那样说了,我是打小被柴老爷子给捡回来的孤儿,赏了我一口饭吃,后来十几岁上时候,把我派到乡下去守老宅子,要不是柴家出事,我还不能回来。”
“什么,柴家还有老宅子?”杨彪一听,问道。
“有,往东走七八里山路,就到了,那里有柴家的老祠堂,供奉着柴家的列祖列宗呢。”
随着杨彪问,瑾叔说道:“嗨,我这年岁大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山路又不好走,都有好几个月没回去看看了。”
“奥,那柴家当年是怎么一回事,为啥短短几年之间,死了那么多人?”我瞅瞅周围那斑驳的古建筑,浑身一阵唰凉。
这院子有说不出的阴森,让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就好像头顶上那火热太阳光,根本照不进来一样。
“好冷啊,今天没阴天呐,咋这么凉飕?”杨彪摸索两只胳膊,缩缩个脖,喊冷。
“哎呀,要说起这个事啊,话可长了,搞不懂。”
听着我问,瑾叔说道:“据说当年最开始的时候,是大夫人开始闹病,睡睡觉,人就疯了,满嘴胡言乱语,拿刀差点把柴老爷子给砍死,最后自己抹了脖子,说是死的很惨,而从打那个开始,柴家就不太平了。”
“大夫人……怎么,柴老爷子还有好几个老婆吗?”我一听问道。
“大户人家有钱人,哪个不娶几房婆娘,有啥奇怪的。”
听着我又问,槿叔说道:“柴老爷子前后娶了三房夫人,那两个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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