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生,你已经崩溃了,也难怪,在这地狱般的屋子里,又满眼血腥气,是个人都会疯掉的。”
看马子生那接近崩溃的嘶喊,我积攒全身力气,继续说道:“放了我,就是放过你自己,来吧,我们一起回五星村,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我绝对会给你们马家一个交代的。”
“交代个你姥姥!”
听着我这说话,马子生一蹦多高喊嚷道:“弄死你,就是报仇,我现在就是在报仇,要你交代个屁。”
随即很狂乱转身,扯拽一条破手巾把我嘴巴堵上了。
我很无奈的闭上眼,昏沉沉睡了过去。
那个人的药还真好使,涂抹到身上凉哇哇的,没两天时间,全身伤口结疤,愈合了。
“扯,一小块一小块撕扯下来,然后再涂抹上这个。”又过了有三天时间,那个银盔面具人返转回来,手里拿个蛇皮袋子,让马子生把我满身结疤的肌肤,一块块再撕扯下去,然后涂抹那蛇皮袋子里的东西。
生不如死的感觉,再次让我坠入地狱。
面具人摸了摸我脑袋,从兜里掏出一支毛笔,在我眉心间画了几下,然后捏起一撮蛇皮袋子里所装着的黑黑软软粉末,按压在我眉心之上,轻轻揉着。
是瞬间针刺般痛感传来,我拼命摇晃头,确无奈被银盔面具人给按压死死的,无法动弹。
“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
我拼命挣扎着,眼珠子瞪溜圆流下血泪。
“不对……快,快去打盆清水,快去!”随着看我双眼间蜿蜒下的血泪,银盔面具人猛的一怔愣间停了手,喊叫马子生去打水。
“啊?”马子生一声迟疑,起身打来一盆清水。
那人瞅了瞅,似乎是嫌水太少,提拎起来我直奔后厨房,一甩手把我扔到水缸里,又快速的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药瓶子,倒出一些白色粉末,和在水里,然后手托我后脖颈子,往我脑门子上很仔细盯瞅。
我怨咒眼光看着他,看着那双隐藏在面具背后,只留下一条小小缝隙的眼睛。
那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欣喜,又有一丝丝纳闷,好像是要在我的额头上,找出什么来。
“干爹,这是咋地了,这一泡水,刚沾上去的药末,可都掉了,再一个是,他这全身大面积伤口,沾水不得感染啊?”马子生眼瞅瞅问。
“去买白药布子,多买,我要给他治伤口。”面具男人吩咐道。
随即伸手扯拽掉我堵嘴毛巾,拿捏个嗓子,很轻声问我“你娘把那个线宝宝,渡化到你身上了?”
“呃……呃……”我嘎巴嘴,说不出话。
“奥,先喝点水润润喉咙,不急,慢慢说,慢慢说。”面具人转身取来水,让我喝下去。
“咳咳咳咳咳……”我发出一阵剧烈咳嗽,瞅着面具人,吐了他一口吐沫。
他在我额头上发现啥了,我不知道。
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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