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没捡到钟斯伯手机之前,如练练练算是他的半个颜粉,偶尔也会仰慕他的才华,毕竟长成这样,每科绩点都能保持在3.0以上,还能年年拿奖学金的人不多。
而且他从严格意义上讲并不算是个好学生,甚至还有点“坏”,逃课抽烟泡吧这些领导和老师们嗤之以鼻的事他没少干,但是奇怪的是这个人的“坏”永远保持在一个他人所能容忍的限度之内,简单点讲就是不过火,让你抓不到把柄,手段高,玩得开。
可是外在条件、能力和人际关系这般优越的人,切开内里却是花里胡哨,欠扁得很。
受到阿珠的感染,如练不免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钟斯伯的身上。
这人不笑时看起来挺狂妄高傲的一棵校草,轻笑时倒显得有点不正经,一双眉眼浑如刷漆,眼尾稍长,满身的邪气,痞痞的,牙齿挺白,夹带着点爽朗的意味在里面。
玩架子鼓时,与她截然不同直属于雄性动物的野性就出来了,修长健美的右臂抬起,肌肉纠劲,青筋暴起,鼓棒在手中飞快旋转,漫不经心的落在鼓面,另一只手同时配合着节奏敲击底鼓,鼓点越来越密,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洒脱利落,屏幕上放大的特写,甚至能依稀看见他发梢挂着热汗,喉结上下浮动。
挺野一男的。
如练心里没来由的想起了这个词,想要驯服或者勾引这样的人简直天方夜谭,任重而道远。
一曲终了,掌声和呐喊声山呼海啸般涌来,软红幕布向中间合拢,主持人出来缓解气氛,如练回过神。
阿珠对她说:“他们演奏完了,我去后台找周祈要张签名和合影,很快回来,你帮我守一下门,拜托了。”
如练比了OK的手势:“去吧,我在这儿看着,没问题的。”
阿珠感激的溜了,五分钟后,她心满意足的回来,全身上下都洋溢着幸福的光彩,看这情形,应该是拿到签名及合影了。
如练挺羡慕阿珠的,她也想要萧书寒签名的专辑啊!
阿珠背对着观众,捋了捋颊边的几丝乱发,飞快的补了个口红:“我好了,咱们换一换岗位,我在这看着,你去后勤找负责人要礼品,一会儿萧书寒出来,我喊你一声。”
“行。”两人迅速交换岗位,如练顺着记忆中的路线穿过无人的长廊来到后勤室。
后勤部的工作人员来回穿梭忙得焦头烂额,如练在储物柜前找到负责人,和他要了礼品,用一个小推车推出来。
无非就是游戏海报和挂件之类的东西,对普通人来说意义不大,可对游戏的忠实玩家来讲,倒是值得用来纪念的小物品。
走廊的灯有几个坏了,光线微弱暗淡,宛如奄奄一息的病人,显得有气无力。
如练不疾不徐的推着小车往前走。
这条通往舞台方向的走廊连着几间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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