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后已经结仇了,不管她再怎么讨好巴结,太后也不会和她冰释前嫌,那为何还要讨好?
况且,她这太后位置能做几日都不知道,自己都管不过来了,还有闲情逸致管别人?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
果然,杨嬷嬷说了这话,搀扶起陈娇娇,见她还要上前对付姜雨笙,连忙阻止,低声道:“县主先随老奴进宫吧,太后急着找您。”
陈娇娇就这样满含怒火被带走了,邱粟有些无所适从地站在原地。
阿全背起已经没了气息的邬掌柜,邬瑶在一旁搭把手,两人往外走。
“阿娴!”邱粟喊了一声。
邬瑶站在原地转身,眼底冰冷一片:“邱粟,你太让我失望,让你母亲失望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邱大人。”姜雨笙也冷声道,“赶紧把你头上的乌纱帽给捂好了,别轻轻一阵风吹来,就连头上的脑袋也跟着吹下来了。”
谁也没想到邬掌柜回来才几日,却因为这样的事而去世了。
好在他身前生意伙伴不少,且都是合作多年又信得过的老朋友。
来吊唁之际,这些人也都对邬瑶纷纷拍着胸脯道:“丫头你放心,你父亲虽然不在了,但我们和他之间的生意还会继续做,我们信得过你!”
“对对对,老邬之前就对你赞不绝口,你肯定可以光大这些生意的。”
邬瑶对着这些叔叔伯伯一一致谢,未来的路很长也很陡,但再苦再累,也要咬牙坚持下去。
入夜后,外面传来喧闹声,邬瑶在守灵,她一边烧纸一边问从外面走进来的黎叔:“邱粟来了?”
黎叔点头:“这白眼狼还敢来,我没打断他的腿那是为了不打扰东家的安宁。”
“不要管他,把门关好了便是。”邬瑶提起这个人时,心如止水,人得绝望到什么程度,才能哀莫大于心死,就连和他说一句话,都觉得是在浪费生命。
“小姐,姚世子来了。”
“请他进来。”
一向花蝴蝶打扮的姚泰,今日只着了白衫,人看起来格外的干净利落。
他进门后上了柱香,然后就蹲在邬瑶身边,一言不发地和她一起烧纸。
直到纸烧完了,姚泰才低低开口:“我母亲去世时我也守灵堂,也烧纸,但没你烧的好。”
邬瑶抽了抽鼻子,用手肘推了姚泰一把:“一点都不好笑。”
“对不起,那一日如果我不走,你父亲或许不会出事。”
这话姜雨笙也说过,说哪一日若是早点接到消息赶过去,她父亲或许不会出事。
邬瑶摇摇头:“和你们没关系,这都是命。如果你们在,或许还会连累你们。”
而在邬宅外一直等着的邱粟,眼睁睁看着姚泰进去,却依旧没人来请他进去,直到黎明时分才离开。
刚回到陈娇娇为他置办的那个大院子,府里的管家就来上前道:“大人可算回来了,县主在那等您一夜了。”
邱粟一进屋,就看到身穿红嫁衣的陈娇娇坐在床榻边,听到声音抬起头,对他招招手:“夫君这是到哪去了,这时候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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