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就退缩的道理?”
“就是。”肖氏轻轻拿手肘推了推庞周卓,“你还没你外甥女想的通透。”
大侠庞周卓呵呵一笑:“外甥女教育的是,是舅舅没想明白。”
四月十五,月圆明亮。
督主府寂静极了,偶有几声狗吠传来,夹杂着打更人的打更声。
突然,夜风中传来嘶嘶的声音,随即不少黑衣人从巷子里跃出到了督主府的角门,手里的银丝线往上一甩,勾住树干再一拉,瞬间就跃到了院子里。
带头的人一路小跑到了苏俨的屋子,站在窗外挖了个小洞,单眼看去,只见床榻帷幔垂下,依稀可见高大的身影缩成一团,而一旁有轻柔的女子声音在安慰着:“大人您再忍忍,要不我去请老先生过来?”
苏俨痛得一声声闷哼,甚至到后面一掌拍了出来,将凳子都拍碎了。
带头人拿出竹管,将迷烟吹入屋子内,随后回头对身后那些人做了个动作示意,众人点头。
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屋子里没了声响,众人纷纷闯了进去,带头之人直接冲到了床榻边,一扯帷幔,举起长剑就要刺下去,后脖子却立刻被冰凉的刀刃给抵住了。
而床榻上原本应该睡着的人此刻却睁开了眼睛,翻了个身,带头人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倏然睁大:“你不是苏俨?”
躺在床榻上的正是阿全,而一旁的却是芍药,两人穿的都是白色劲服,那有半点要就寝的意思。
阿全一伸手就直接掐住他的脖子:“说,谁派你来的?”
带头人身后被用刀剑抵住的正是苏俨,其他黑衣人在一进屋时,便被隐藏在屋子里其他的东厂护卫给围住了。
“老天爷派我来收拾苏俨这只阉狗的!”那带头之人说完这句想要咬碎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可被眼疾手快的阿全给阻止了。
阿全从他压槽里取出小小的一颗毒药:“大人,是五步散。”
“曹元派你来的?”
那人不说话。
“都押下去。”
阿全下了床榻,押着众黑衣人下去,姜雨笙从屏风后走出来:“大人觉得会是错?”苏俨摇头:“这都城里想杀我的人不少,皇上,太后,曹元,甚至还有我不知道的敌人。这些怕都是死士,也问不出什么。”他从衣袖里取出那张小纸条,是一个孩子送到他手里的,上面就四个字:十五,小心。
“给你送纸条的又会是谁呢?”
“这字迹是陌生的,我不曾认识写过这样字迹的人。”
“不会是大人的爱慕者吧?”姜雨笙撇撇嘴,“大人的爱慕者可真多呢,冒着危险都来给大人送信。”
苏俨伸手捏了把她的小脸:“爱吃味的小狐狸。”
昨日收到这纸条后,苏俨就马不停蹄地部署了,总归是在夜深人静的来杀人,但却算不准会是在哪一时。
因而天黑后,督主府的人都早早的熄灯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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