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低下头,胸口略微起伏,站着没说话。
何澜等了一下没等到他说话,不明所以往他旁边走了两步,试探地问:“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司宸翰一脚跨过去,又严严实实地挡在了她前面。
何澜哭笑不得:“大佬,你说话呀。”
司宸翰猛地抬头,两只眼睛严肃地瞪着何澜,天花板上柔和的灯光映照在他眼睛里,有一个小小的亮点。何澜被他唬了一下,以为那么冷酷的大佬又回来了,正要条件反射地认错,就见他默了一瞬,忽然说:“搬走之前,能去看一场电影吗?”
说出这话的司宸翰简直像是个浑身锋利的刺被拔光了的大佬。
柔软的,温情的。是何澜以前从未见到过的司宸翰。
何澜心中发酸,意外地睁大了眼睛,然后苦涩地笑了笑。
她已经下定决心不能牵扯进司宸翰看似混乱的感情世界里了。就算不说沈柔溪,他现在还有一个司辂的妈妈呢。她一个未婚女孩子牵扯进人家的家庭算怎么回事,她又不准备当后妈。
“不了。”她再次笃定地拒绝。
司宸翰低低地应了一声,何澜不确定有没有从那一声里听出来失望。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那你让让?”她指指被司宸翰挡住的走廊。
司宸翰眼帘低垂,极慢地眨了眨眼睛,扇子一般的睫毛扑打了几下,才缓缓地让开路。何澜侧过身,快步离开。
刚走了两步,司宸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是不是还缺一对耳环?”他问。
何澜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自己光秃秃肉乎乎的耳垂,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最后没有回头,再次拒绝了他:“不用了,我有。”
司宸翰伸出去的手默默地收了回去,掌心里的耳环在灯光下闪了一下又被手掌捂住,他平静地回答:“嗯。”
第44章新闻
沈柔溪走后,司爷爷的咳嗽越来越严重,身体也大不如前。过了两日,司宸翰攥着他的药瓶子看了半天,最后给张瞬打了个电话。挂完电话就直接把药瓶子没收,悄悄地锁在柜子里,再另外找了个医生给司爷爷开了止咳的药。连续吃了两三日,老爷子的咳嗽病症才算缓了下来,每日只偶尔咳两下,其余时间并不犯病。
司奶奶见他身体见好,心病去了一大块,脸上也终日开朗。何澜带着孩子每天陪着,倒也和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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