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霜欲哭无泪:“师尊,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像黑旋风。”
“不像黑旋风,像谁?”
“像……像潘安宋玉卫玠子都龙阳君……”
自认烽火同俦一大门面的叶某人点头应允,满意得很,直到听到“龙阳君”的时候,上下牙一打嗑,差点给那灵草的根咬断了:“行行行,打住吧打住吧,龙阳君是什么鬼,有你这么咒你自己师尊的吗?”
阮凌霜不服气地小声叨叨:“谁老说自个儿上杨柳岸挂牌一夜上万金的……”
叶长青脸皮厚度海了去,就当没听见,一把揪了灵草出来,指间灵火一燃,烧化了,然后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扔给站在桌旁看好戏的大徒弟:“去,给为师泡药浴水去,放料先后和浸泡水温上面都写着,就这一包,金贵得很,不许出错,我一个时辰后回来检查,弄不好就等死吧。”
冷不丁遭殃,秦箫伸手接着那装药的纸包,刚瞅了一眼,就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复杂流程给雷到了,当即哀嚎:“师尊,你把炉子都烧炸了,凭什么对我要求这么高?!”
叶长青已走到门口,闻言微微侧脸,目光里漾着坏水:“怎么,要么我去搞点灵火硝石,给大家改善改善伙食?”
“……”捱不过自家“恶师”的浩荡淫威,秦箫含泪摇头,“不,我还想再活五百年。”
“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好好干。”叶长青一笑,挥挥手,步出房门,“走了,去看看我们家小三在干嘛,好久不见,真是有点想他了……”
秦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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