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
“怕了你了。”
“你继续找,大不了,我以后,不再劝你就是。”
“不过,你也替我跟你妈考虑考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眼看着瘦的没了人形,天底下哪个做父母的,能不心疼?”
说话间,娄父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心疼呐!
尤其是娄母,这些日子,故意躲着娄晓娥不见。
实则,只是怕见了女儿,会崩溃而已。
少了一个认定的女婿,没什么。
可要是连女儿,也一起出了事。
娄母也不活了。
闻言,娄晓娥浑身一震。
直到此刻,她才发觉,一个多月来,自己让父母,操了多少心。
简直不孝。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吸了吸鼻子,娄晓娥迅速调整好情绪,歉声道:
“爸,对不起。”
“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一定照顾好自己,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
“但你们也要答应我,不准再说什么,柱子已经出事了的话……”
娄父惊喜点头:
“好好,不说了。”
事实上,他也盼着,何雨柱没出事才好。
那就皆大欢喜。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
娄父又早早去忙了。
娄晓娥则是在母亲的注视下,吃过了早餐,才带着王伯,离开了家。
门外。
正好打算出去的娄母,一脸欣慰。
等母亲走了后,娄晓娥脸上挤出来的笑意,才迅速收敛了去。
“王伯,走,去警、察署。”
旋即,王伯开了车,带着娄晓娥,朝最近的警、察署赶去。
……
到了警、察署,娄晓娥便问了接待处的人员,亲人失踪了要报案,该怎么走。
并非她今天才想起来立案。
而是差佬们的办案效率,实在低的可怕。
再有。
娄晓娥心里明白。
何雨柱,并没有香江的户口。
从这方面来讲,他实际上,属于偷、渡人员。
每年香江,有数万的偷、渡客失踪。
这些人的死活,差佬根本不会理会。
甚至,抓住了的话,还要严肃处理。
至于娄晓娥一家,其实也没有香江户口。
不过,娄父的朋友,能够照拂一二。
再有,傻子都看得出,他们一家不是偷、渡客。
穷人才叫偷、渡。
有钱人,那叫移民。
对于后者,港英政府向来欢迎的很。
很快。
娄晓娥跟王伯,按照接待人员指的路,到了警、察署二楼,一间办公室内。
进门。
廉价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屋里一片吵闹。
好在,娄晓娥的穿着、相貌,过于显眼,很快有人过来负责接待:
“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年轻差佬梳着个骚气的油头,白白净净的。
那眼神,分明是对娄晓娥动了别的念头。
王伯一瞪眼,就要呵斥对方。
娄晓娥一把拦住了王伯,强忍着心里的难受、恶心,挤出些笑意:
“我要报案。”
“哦,什么案子?”
“我男人失踪了。”
听到“男人”两字,年轻差佬目中的火热,不减反增,饶有兴致的再度打量了娄晓娥几眼:
“是吗,失踪多久了。”
“一个月。”
“那怎么今天才想起来报案?”
“……”
娄晓娥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总不能说,何雨柱是个偷渡、客吧?
然而,即便她不说,年轻差佬也猜的出来,当即话里有话的道:
“小姐,这种案子,不好办呐。”
“要不,我们去旁边屋子里,慢慢聊?”
这一刻。
年轻差佬嘿嘿笑着,不再掩饰自己目中的yin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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