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
“老实说,我对这玩意儿已经反胃了,去掉头之后,你咀嚼它时,明显能够感觉得到,它的外骨骼有一丢丢的坚韧。”
“咬得破碎之后,里面被保护着的器官,身体组织,柔软而苦涩,味道很奇怪。”
“很多人让我用火烧熟之后吃。”
“但那样会流失很多营养,我不想那样做,尽可能的生吃掉昆虫,对我的伤势大有裨益。”
“当然,这应该是今天下午最后一只被我吃掉的昆虫了。”
“我很想改善伙食,说真的,来点肉让我吃吃吧!”
“即便我是单手,可还是能够抓住行动缓慢的蛇类的。”
“无毒的最好!”
陈景叫苦不迭,可惜上天并未回应他的祈祷,一直到天色渐黑,他也没发现除开昆虫外的,比较好上手的目标。
不过他已经很满意了,至少健康度停止了下跌,甚至还比之前提高了百分之五。
这样下去,等待下午的进食彻底消化完毕,总的提升个百分之十五,肯定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陈景钻进自己的“帐篷”,简易的架子就搭在大树下面,这里是遮风挡雨的最佳地点。
帐篷的下方靠外侧,还燃烧着篝火,火堆不大,却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陈景用左手,在自己的膝盖上搓着树皮绳子,搓好之后,再用牙齿和左手,将其进行简单的编织,使得其更加牢固。
“这些树皮已经烘干得差不多了,纤维中大量水分的流失,让树皮里的纤维,变得更加坚固,且韧性十足。”
“我要用它进一步固定我的右手,这样固定好之后,平时的行动中,我就没那么容易因此感到疼痛难忍。”
很快,陈景便是做好了一切。
他的右手被木棍夹着,然后用树皮绳子,吊在胸前,除了材料和用具都十分奇怪之外,和去医院处理轻微骨折的方式一模一样。
用树叶做的水杯里,还有一点点水,被他直接喝进肚子里。
“有股柴火木灰的味道,也可以说是一种碱味,这种状态下,我们获得的食物和淡水,都算不得特别精细,甚至可以说,非常粗糙,勉强能够入口。”
“但没有办法,能活下来最重要。”
“我个人是非常能够接受的,从飞机上跳落,出于“意外”没能打开降落伞包。”
“尽可能的操控身体,选择适合迫降的地方,茂密的树冠,是最简单有效的缓冲办法。”
“仅仅是摔断一条腿加上手臂,这已经非常幸运了。”
“进行伤势处理,观察分析自身所在的环境,将信息汇总,制定短期内的生存计划。”
“多吃昆虫,高蛋白物质,对于恢复创伤很有好处。”
“然后用最简单的泵钻生火,搭建简单的庇护所设施。”
“这些,就是我来到阿尔卑斯山脉之后,所做的一切。”
“所有的过程,我想大家应该都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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