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见易教官朝车前站着的身材高挑青年挥了挥手，然后加快脚步朝那人走去，上车时心情似乎很好。
程辛眉头一挑，收回视线，见什么人这么开心。
车上，季初慢吞吞地开着他那辆黑古董车，将易良上下打量了一番，“黑棋的事我听说了，你去掺和了？身体出毛病了？”
虫族战争后的三个月昏迷修复期后，季初就对易良的身体状况过度关心，但是这次他也没有说错，易良腺体有恢复的趋势后，他更担心意外发生。
“没有掺和进去，我去查了黑棋藏匿的那批omega，线索还是很少。”
季初松了口气，“我以为你找我是信息素出什么问题了。”
“在那过程中，我的第一次假性发情来了。”
呲——
季初猛地刹车，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收起了惯常的温柔相，皮笑肉不笑，“假性发情还能从黑棋活着回来，易教官好棒。”
车子重新启动，易良无奈：“没被那些人发现，有人帮了我。”
季初目不斜视继续发车，“哦，那不找你对象，找我干嘛。”
“什么对象？”易良皱眉。
“和你信息素完美匹配那个。”
易良面不改色撒谎：“不是对象，他是我学生。”
季初：“！”
惊讶了一秒，季初笑意真诚，他建议道：“没事，都成年了，你这半路教官来军校捞个对象很值。”
易良：“……”
季初：“也是这个学生在假性发情期帮忙的吧？”
易良：“……嗯。”
季初的实验室内。
白手套压了压易良的腺体，他没什么怪异的感觉或者不自在，就像以前腺体完全沉寂的时候，军队有和alpha或beta靠近，腺体处和胳膊上的任何一块皮肤一样，没有感觉。
检查过后，季初严肃起来，“你要抓紧了，再不进行正常的标记，很快就要迎来另一波，我也不能确定下一次来临到底是什么状况，因为你的腺体非常不稳定，就像一颗随时能被点燃的炸弹，谁都不知道爆发的那一刻是毁了你，还是一次新生。”
易良抬眼：“除了抑制剂，有办法控制吗？”
“你也知道现在身体对抑制剂的耐受力很强，抑制剂只剩下导火索这个副作用，只有一种可以尝试的办法。”
易良等他的下文。
“alpha的信息素，和你百分百匹配的那个，”季初说着露出笑容，“越多越好。”
易良身上气氛刹时变冷：“怎么做？”
季初坐直，摆出专业客观的态度。
“贴贴，靠得越近，沾到的信息素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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