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总算是安静了,没人骂出声或者直接宣泄不满,因为他们不想直接承认是费凛口中那个只会‘两片一张一合,没钱没用还是个碎嘴。’的人。费凛说的是谁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本人也很清楚,但他们只敢把所有怒火压下和算在陈一头上,这仇迟早会报的!
费凛拉着陈一去了音乐室,这音乐室是他一人的,所以没人,陈一站在门前发着呆,费凛关门后靠着门,他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是什么。
以前也有人这么说他,甚至全班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欺负他,他自然是不会忍受,与羞辱他的那人动手了,当然,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打不过,最后还是一位讨厌的家伙帮的忙。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把他送到这里来。难道安跟他一样?
可他那豪华的卧室并不代表他不受宠啊?费凛皱眉,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八卦了,起身走到钢琴前坐下,开始弹琴。琴声唤回陈一,陈一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真是入魔了,一不经意就被往事给困住。
费凛的琴声只会让人感觉好听,但也只是好听而已。陈一呆了呆,拿了把小提琴走到尽头窗户哪儿,距离费凛还有些位置。所以二人互相干扰不了。
他需要安抚自己,像以往一样,洗涤自己的心灵,让自己不受束缚。音符围绕着陈一,一个接着一个飞散出去,经过许多人。费凛突然停下,闭眼开始享受,让人不由自主陷入放松之中。
陈一缓缓睁开眼睛,他此刻漂浮在水上,天空很蓝,时不时漂过的云朵很有形状,也很漂亮。他聆听着很小声的水流声,鸟飞过的声音,风吹过的感觉…
天空中出现北野溟潼的脸,那张面无表情又冷漠的脸,陈一伸手想要触碰,人像却渐渐消失了,男人并不爱他,只是拥有一切习惯了,也把他当作是一种习惯。
陈一捂住微疼的胸口…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感觉?他追逐着男人,想引起他的注意,让他知道自己是不一样的,可男人始终把他当成一个小情人那样对待却唯独没有爱…
就像现在北野溟潼对他这样,对他很好,什么都给他,大部分时候依着他,却并不爱他,把他放在身边是因为需要他,比如拿他当作泄.欲对象?发.情后能安抚的对象?陈一也想依赖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并不是真正的抑郁,只是以那样的方式活了十五年,让他形成了一种习惯,‘懒得’,懒得说话,懒得弄,懒得解释,懒得挣扎。
陈一收手,音乐戛然而止,他望着窗外看着这里的许多人,他决定了要参赛,参加全国音乐大赛,放下小提琴后陈一对着费凛鞠了一躬,随后离开。
首当其次的是找北野溟潼帮忙,如果他不同意…他只能救距离成年还有几年的孩子们,陈一有点难受,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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