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楼云忱从外表看更成熟,小时候一团精致的眉眼长开了,能看出他的俊,气质翻天覆地的变,以前是活泼朝气,现在沉稳之余还很狠绝,是久经战场磨练出来的没错。
这么一想,戈让又想到他这几年为联邦南征北战受过的伤,心里泛酸。
几分钟的沉默之后,楼云忱笑了笑:“还是别说了。”
这笑容里面包含的东西太多,戈让和贺准一时没法分辨出来,只觉得他的笑很苦涩。
楼云忱心态没崩,关乎回忆还是现在,他更在乎眼前。
“叶奚对去往联邦的目的只字未提吗?”
戈让摇头:“回去的很突然,像是临时决定,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得到什么秘密消息。”
那就有可能是方时闻那边发生变故,他摸了条消息发过去,又问:“魑的人在哪?”
“他们不和我联系,那是叶奚手里一把杀人刀,他放在谁手里都不放心,放在枕头底下半夜惊醒都要摸一摸在不在。”戈让嘲讽道。
这语气很难不让人想多,更绝的是他觉得戈让和叶奚不像贺准和他之前讨论的那种关系。
“你在他身边当秘书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楼云忱诚恳发问。
戈让一腔怨怒:“叶奚那个钢铁直男,总干些让我莫名其妙的事,他知道有人总传我和他关系匪浅的传闻,没想过澄清,心安理得利用我做挡箭牌,每次别人不敢烦他都来烦我。我是个秘书,不是他爸。除开工作外,还要负责他的饮食起居,更过分的是还要料理他的房子装修,鸡毛蒜皮琐事都归我。”
楼云忱一头雾水,看向贺准的眼神更疑惑了,这和说的不太一样。
“还有,他当年离开联邦,是因为他不喜欢男人,但有人非要你和他结婚,不厌其烦才想个办法逃走。这件事要不是我在他身边,偶然得知也会相信外面传闻。”
楼云忱恍然大悟,没见过叶奚本人,道听途说果然要不得。
这也不对,难道贺准连这都不知道?
贺准看向别处,一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相’的表情,由此可见,那会儿的故事是故意让他顺着想太多的。不得不说,贺准有时候挺腹黑,这大概也是种喜欢他的表现。
楼云忱美滋滋将其圈画起来,将自己哄得眉开眼笑。
“你想抓到魑,还得先从叶奚本人下手,那个组织飘忽不定,却和叶奚形影不离。他人不在这,魑也不会在。”戈让说,“让你两跑这趟也是逼不得已,端脑被搜走,左右隔壁都是名曰保镖的监视。”
“没关系。”楼云忱宽慰道,“正好把你带去联邦,你不会舍不得这里吧?”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本来我家也就不在这,要不是他有所需要,我早八百年跑了。”戈让抬起下巴指了指贺准,“现在他想要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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