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准的笑并不明显,像是刚有笑意便被压进嗓子里,近而发出含混不清得笑声,低哑悦耳。
离远点听并无太大感触,楼云忱觉得要命得是他与贺准贴得过近,近到唇齿相依的地步。
即便是快要相依,也是没有真正贴到。
他听着贺准意味不明的低笑,想到海边两人戏耍时候的画面。贺准浅色眼眸弯着浅笑,修长四肢灵活又矫健,腰腿比例过分美好带来的优美画面……
“你在走神。”他记忆中生来不曾被人亵渎过的耳垂被温热口腔一触即离,酥麻袭满身。
满怀娇气的轻哼擅作主张脱口而出,他轻咬唇瓣:“那也是在想和你有关的事。”
“是吗?”听起来贺准有些不满,“我人就在你面前,你还要想什么?”
“我啊,我在想晚饭后要去便利店买点什么。”他呼吸微重,不给贺准说话机会,顺从本心地吻上去。
白天里他注意过贺准的唇,好看且软。
碰上来的感觉也不错,软软的,比他吃过的软糖味道还要好。
最主要的是这枚酸甜可口的软糖会回应,告诉他,他也很甜口。
唇的味道尝到了,他的手也得寸进尺地rua上贺准的脸颊。
这人的脸看起来恰到好处,没有多余的赘肉,为什么一rua起来柔软细滑,让人爱不释手呢?
楼云忱私以为贺准会掐着他的腰先行休战,和他的手宛如熟练薅猫的捏脱不开关系。
贺准呼吸微喘,气息又闷又重:“你好像更喜欢我的脸。”
“实不相瞒,我就是想试试你的脸有多软。”他浑身无力,同样常年奔赴战场,他怎么比贺准差那么多?
贺准的手托着他的腰:“结果怎么样?”
楼云忱闷笑:“让我想起很可爱的小动物。”
他能感觉到有风闯进腰腹间,顺着光滑皮肤一路游走,衬衫挂在臂弯,他眯起了眼。
房间灯亮起,窗帘也缓缓往两边拉开,窗外静谧的万家灯火展露眼前。
潮湿闷热的空气让人觉得黏糊糊的,楼云忱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冲还靠在墙上的贺准轻抬头:“一起洗?”
贺准嘴里叼着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烟轻轻摇头,烟雾随着他说话往外冒,深邃五官在雾中显得朦胧美好:“不了,怕洗出火。你先吧。”
“不过互相帮了帮,怎么被你一说,好像咱两做了一夜似的。”楼云忱轻声调笑。
笑声未散去,先看见烟雾散开贺准的眼神,让他想到个词,如狼似虎。
再大胆的猎物碰见不要命的猎人也要退缩。
楼云忱不是没胆子,主要是怕被弄死在床上,他比不过贺准,这个节骨眼上,他不该沉迷。
“你当我没说。”他迅速将自己摘了出来。
在他进浴室就要关上门,贺准慢吞吞道:“过两天满足你。”
楼云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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